妲己对自己
媚术很有信心，柔若无骨地往女娲身上靠
过去，脑海里已经预想出七
她摇摇头，没听到响动，却听到女娲说：“往后，妖族修行之事，你也可以帮衬着些。”
妲己柔声应道：“……是。”
灯油终于支持不住，妲己话刚说完，尾音还在四面书架间缭绕着，桌上铜灯九点烛火就已经齐齐熄灭，只留下
片黑暗。
妲己心跳却又加快起来，在黑暗轻轻唤道：“娘娘……”
声音婉转，特意用上媚术。
人族有三教道门，有数不清典籍法宝，寻仙问道时，自有师长指点，有同门护持，前路坦荡，未来无限可期。
而他们妖族……只有女娲娘娘。
娘娘以圣人之尊，为天下师，尽心尽力地扶持妖族，传其道，授其业。
所谓功德无量，当真不是句空话。
妲己心想，也正是为此，这天下妖族，在娲皇宫前第次抬头见到女娲娘娘时，不知有多少人，心里想，与她该是样。
听不懂，都是向身旁前辈大妖询问。
她还记得自己问过：“前辈，女娲娘娘不是妖皇吗，为什
要亲自给
们讲道呀？”
前辈说：“你第次来吧？”
妲己点头。
前辈便感叹道：“能跟着招妖幡找到这里，也算是有些天资。现在啊，们妖族中流传修行之法，都是出自娲皇宫，由女娲娘娘亲自编撰整理而成。”
她是妖族，没有那多礼教道法讲究。在妲己看来，如今她与娘娘，既然名正言顺，那便正好趁着夜色，做些名正言顺事，反正她喜欢。
没有灯光，听觉便变得格外灵敏。妲己只能听到自己压抑兴奋着喘息——娘娘永远都是安静，道行深不可测，不必吐纳，自然也没有呼吸，高远洁净，如同俯瞰众生神明。
妲己手心微微渗出汗。
她伸出手，撩开自己边衣襟，感觉着轻薄衣物顺着肩头缓缓滑下，最后堆叠在腰间。夜风微冷，轻轻拂过她肌肤，妲己却感到阵兴奋颤栗，下意识地并拢双腿。
黑暗里，她自然是看不清，但是娘娘可以。
娘娘圣人仁心，对待众妖，从来不会厚此薄彼。
她从来都不是特殊那个罢。
夜将尽，铜灯烛火也黯淡下来，摇摇摆摆，似乎是随时都会熄灭。
妲己将手里笔搁下来。
她死记硬背地记下妖族经脉七八十种走向，脑海里昏昏沉沉，塞满新记下知识，觉得自己只要摇摇头，就能听到那些功法在自己脑袋里晃动声音。
妲己那时，已经在心里深深记住女娲娘娘威仪气度，听说和娘娘有关，那是定要寻根究底，于是又拿此事，询问同听道其他几位前辈大妖。
大妖们都是样说辞，言语之间，对娘娘无比推崇。
直到现在，妲己才终于明白，妖族前辈们对娘娘尊崇，到底从何而来。
妖族修行不比人族，种族繁杂，每族，每分支，甚至每只妖，骨骼经脉都各不相同，想要把如此繁多修行术法整理成册，传道于众妖，非圣人之力不可为之。
而修行途，若是没有名师指引，没有宗族相传，其间挣扎求索、磕绊前行之苦，妲己自己就是这路摸索上来，自然再清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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