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劭点头:“如此甚好。夫人不是说要去洛阳吗?明日如何?明日早,派人来此,护送夫人上路至洛阳。”
苏娥皇愣,道:“方才驿丞来传话时候,正躺着,人有些乏力,本不欲出房,只是听闻君侯来此,方挣扎起身。明日恐怕依旧无法出行……”
魏劭再次点头:“也好。那夫人安心养病。哪日好利索,叫人传个话给妻,到时再派人送夫人上路。夫人身体既不适,这就回房吧。”
说罢,魏劭转身而去。
苏娥皇定定望着他背影,在他快要跨出房门之时,追几步上去,哑着声道:“二郎,你真就半点也不问,当年为何弃你另嫁?又为何落头疾,就连声音也给毁?”
苏娥皇深深呼吸口气,正要张口唤他,魏劭已经转过身,朝她快步走过来,停在距离她数臂之遥屋子中间,目光地径直落到她脸上,说道:“夫人身体如何?前些时候直不在晋阳,收到妻信,她在信中提及夫人,才知道夫人竟也到晋阳。”
他语气很寻常。苏娥皇却微微地怔。
她曾经设想过很多种和魏劭相遇,二人独处时候开场。
却没有种,会是这样情景。
中间插个他口中“妻”。
自己到来消息,还是经由他“妻”口,转达到魏劭面前。
她心里,慢慢地涌出丝仿佛受到羞辱般不适之感。
她凝视魏劭片刻,缓缓地道:“头疾,从出嫁后,便折磨多年,每逢心情不畅,便会发作,发作时候,生不如死。多方问药,也是无效。后来遇上个神医,神医给个方子,叫照方搓丸,发病服下药丸,如此方能镇痛。问神医病因,神医说,此为心病,药石止痛,却不能治本。须哪日除去心病,方能得以痊愈。”
魏劭注视着她:“如此夫人更要注重平日养性,凡事勿郁结心头。来,也是想问夫人声,病养如何?”
苏娥皇时有些吃不准他问这个意思,迟疑下,道:“歇这些天,也是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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