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解开,殷停便如吵人麻雀般,叽叽喳喳开口,“可是您还是没说为何要和褚寂道陷害自家亲弟子,还有人皇玺,还有外界说掌门真人要废您修为,这是不是真?”
余明额角青筋跳跳,但也知道,若是全敷衍过去,殷停这
殷停愣住。
“你们三人中,太平看似最软,实则最硬,若是有决断切皆可舍,万般情思也是挡不住她。”余明点评着三个徒弟,“忆之虽然表现得怕麻烦,但世间少有比他更懂担当二字,来日若是……”
他顿顿,接着道:“他为着你们,便是天塌也能扛起来。”
三人点评两人,剩下便是自己,殷停虽然不大认可师父说话,但思及马上就能知道师父是怎看待自己,仍是紧张得直吞唾沫。
“至于你,”余明看着他,目光柔和,“你平日虽不油嘴滑舌不着调。”
殷停翻个大大白眼。
这话说得和放屁样。
“净学着不敬尊长,”余明又弹下他脑门,声音突然放得很低,呢喃般自言自语道:“上辈人恩怨理因由上辈人厘清,你们这些孩子……”
声音低到尘埃里,连尾音也听不见。
殷停恨不得生个蒲扇大小耳朵,好听清师父究竟在嘀咕什。
肯定自己不受重视,时怒火攻心,句不过脑子话脱口而出,
“既然师父如此嫌,索性就断这场……”
“啊!”
话还没说完,殷停脑门子便被重重弹下,疼得他捂着额头连连跳脚。
余明收回手,说:“说什蠢话,凡是进门下物件,便是只狗,也是不能再出去。”
谁油嘴滑舌不着调!殷停默默腹诽。
“事事以利字衡量,实则却最是重情重义,只忧心与你亲近太过,日后反使你困顿,那才是过错。”
殷停听着这话不对味,怎像交代遗言般?片刻后他又释然,修士寿命动辄以百年起步,师父瞧着年轻力壮,也不是个短命面相,好端端怎会交代遗言呢?
他将心头不详压下,左右努努嘴角,示意师父给他解开禁言术。
索性余明想说话尽说完,也不怕小崽子聒噪,便给他解开。
然而听不清便是听不清,他有些丧气,但余明下句话却瞬间将他情绪拔起来,从丧气谷底跃升至愤慨山峰。
“不过你有句话倒没说错,这四个徒弟中,最讨人嫌便是你。”余明说得毫无愧色。
殷停气得想咬上余明口,看看他是不是真铁石心肠。
看吧,看吧!师父果然不疼。
余明重重揉揉狗头,眼底闪过丝柔色,说:“但最放不下也是你。”
殷停脸不敢置信,早预料到自己在师父心中地位不高,却没承想会沦落到和狗平起平坐地步!
他瞪着眼,正要说话,余明便弹出到法力,施展个禁言术,将他嘴封住,任他千言万语也成个只能干瞪眼斗鸡。
“你安静些,也给师父说话机会罢?”余明无奈地笑笑,伸手揉搓殷停狗头。
殷停誓死不从,左遮右挡之下还是没能摆脱魔爪,生生被揉成只乱鸡窝。
“时机未至并不是诓你,”余明说:“至于是何事时机却不能叫你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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