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罗斯拉夫直接把埃德温大力扔在沙发上,埃德温闷哼声,缓缓睁开眼睛。
章颂年气埃德温又喝醉酒,完全不想管他,他会说几句简单俄语,便问雅罗斯拉夫:“要不要喝水?”
他俄语发音有点奇怪,但大致能听懂,雅罗斯拉夫有些意外,点点头。
没有埃德温帮忙,两个人交流有点困难,章颂年给他倒杯水,只能借助翻译软件跟他沟通。
雅罗斯拉夫说:“他跟说你们俩是恋人关系。”
劳云娟忙点头:“好,那你快吃饭吧。”
章颂年挂电话,打开门把外卖拎进来,这是他刚才为奖励自己今天辛苦工作后点大份水煮肉片,打开后喷香扑鼻,入口后,他下意识想起刚才劳云娟那句似提醒吃不起饭话,怎?是想告诉他不应该在他们还吃不起饭时候还花钱点外卖吗?
他到底要背负这份愧疚感到什时候呢?又凭什担负呢?
水煮肉片很嫩,辣辣,很下饭,章颂年吃完饭又洗点樱桃吃,时不时看向门口,已经九点埃德温还没回来,他估计今天肯定又喝多。
章颂年懒得等,端着果盘去书房学习,这半个月因为工作太忙他学习进度落下很多,时间点点流逝,他听到门打开咔哒声,夹杂着两道说话声音。
后来无数个瞬间,每当他遇事想要求助他人时,都会想起那个暮色中站在路边茫然自己。
他习惯性求助无门,被迫养成懂事和独立,在劳云娟视角里是“很简单”和“不用他们操心”。
章颂年第次觉得不公,他揉揉眼睛,低声问道:“妈,高考那年你为什不回来陪读呢?”
“明明考试前都发烧不是吗?”
劳云娟急忙说:“不知道啊,给你打电话才知道你发烧,要是早知道你发烧肯定立马赶回去啊。”
章颂年点下头,用俄语缓慢跟他说句:“谢谢你送他回来。”
雅罗斯拉夫又点头,喝口水。
章颂年发现从认识他到现在几乎没见他笑过,他想起开始认识埃德温他好像也是板着脸很严肃样子,不
章颂年走出去就看到雅罗斯拉夫扛着埃德温站在玄关处,埃德温已经喝醉,嘴里叽里咕噜说着俄语,雅罗斯拉夫知道他跟埃德温关系后看到他表情有些不自在,用生疏中文问好:“你好。”
埃德温那点酒量拼不过俄罗斯人,每次跟他出去总是最先醉。
“来吧。”
章颂年伸出手试图从雅罗斯拉夫肩膀上把埃德温扒拉过来,扯两下没弄动,雅罗斯拉夫不会用中文说来帮忙,只能用眼神示意他,指指客厅沙发,“那里。”
章颂年点点头,用俄语说句辛苦。
章颂年哭着哭着笑起来,笑容畅快无比:“是啊,你是高考前天才给打电话,怎可能知道已经烧两天呢。”
劳云娟语气庆幸:“你也是,明知道要高考就该早点看医生别拖着病啊,幸好那天你奶过去看你,及时带你去挂点滴。”
说到这里,她分外遗憾:“哎,要不是发烧,你说不定高考能考得更好。”
“当时都想着完蛋肯定要复读,谁知道你这争气。”
章颂年不想多说:“外卖要到,你好好帮圆圆准备考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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