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埃德温高大健壮身形比起来,章颂年显得很瘦削弱小,偏偏埃德温对他依恋又顺从,雅罗斯拉夫看着他们俩,总觉得眼前这画面充满违和感,与其说是章颂年扶着埃德温,不如说是埃德温拎着他,像是叼着小孔雀狼狗在寒冷森林里自在散步,走几步,狼狗会停下来舔舔,给孔雀取暖,唯恐突然出现在雪域里孔雀会冻伤。
雅罗斯拉夫回章颂年句再见,看到埃德温歪头噙着笑幸福样子,还是忍不住开口对章颂年说段话,章颂年微愣,“再说遍?”
雅罗斯拉夫耐心又重新说遍。
章颂年视线看向正在翻译软件,只见屏幕上慢慢出现串汉字:“个俄罗斯人经常对你笑,代表他真非常喜欢你。”
禁有些好奇俄罗斯人是不是真不爱笑,小心问道:“可能有点冒犯,但能问下你为什不常笑吗?”
雅罗斯拉夫缓声说道:“Смехбезпричины-знакдурачины。”
章颂年没听懂,又问道:“能再说遍吗?”
雅罗斯拉夫又说遍。
章颂年这回看到翻译软件上显示无缘无故笑声,他觉得这句应该是谚语,想想又去搜下,果然看到中文翻译,译为:无端发笑是傻瓜。
埃德温躺会儿晃晃悠悠站起来,朝章颂年抬脚走过来,看到他在椅子上坐着,抱着他腰固执地想跟他坐同张椅子,雅罗斯拉夫虽然理解,但眼下还没到能亲眼看他们亲密接触程度,看到这场面急忙站起来,说个字:“走。”
章颂年打算挣脱埃德温起身送他:“送送你。”
醉酒中埃德温手劲出奇得大,抱着他不撒手,章颂年挣脱不开,只能哄着他起站起来送雅罗斯拉夫,他捏捏埃德温脸,柔声喊道:“醒醒?跟走?嗯?”
埃德温看清是他,咧开嘴笑,抱着他胳膊乖乖跟着走。
章颂年送雅罗斯拉夫到门口,笑着挥挥手:“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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