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间蓦然传来痒意,陆雪拥忙侧过头以袖遮脸,咳嗽声断断续续,听得陆惊春心都揪起来。
“还说总是溜出府,你身子这样虚弱还天天在外面吹冷风,若是娘亲还在,定又要担心得彻夜难眠。”
陆惊春蹙起细眉,抬手温柔地拍拍陆雪拥背,替他顺气。
直到冷冽眼尾都染上红意,陆雪拥方才停下来。
他松开捂住嘴手帕,纯白布料上是刺眼红。
陆雪拥对应闻那样眼神早已习以为常,自然不会觉得有何古怪。
至于被宣王拔舌陈常玉,更是无人会去在乎。
陆惊春身为女儿家,心思向来细腻,回味着应闻眼神,更是越品越怪异,甚至有点眼熟。
她想起来!这眼神不就和相府后厨王大妈养那条土狗完成主人命令后,看似不屑实则尾巴都翘到天上模样样?
太可怕,她居然会觉得宣王像土狗。
越来越啰嗦!”陆惊春扯下陆雪拥手,露出张娇俏明艳脸。
待瞧见痛晕过去被丢在地上拖行陈常玉,以及言不发往外走宣王殿下,她霎时瞪圆眼睛。
她柔弱不能自理病美人弟弟怎和这个煞神在起?!
“雪拥,你,你们……”
陆雪拥坦然自若道:“路上恰巧碰见。”
感受到陆惊春生气眼神,陆雪拥难得心虚地偏头躲开。
“你是不是又把府医开药倒?!”
陆雪拥握紧手中沾染鲜血帕子,语气淡然,理直气壮极:“那药太苦,不想喝。”
刚上相府马车,陆惊春便忍不住问:“雪拥,你确定那天宣王府管家来相府是给提亲?”
真不是给她弟弟吗?
陆雪拥拧眉,不解道:“应闻指名道姓要向阿姐提亲,阿姐为何有此问?”
“没什,随口问。”陆惊春摆摆手,指尖捻起案几上提前摆放块桂花糕放入口中,眉眼弯弯,“哎呀,还是家雪拥最好,贴心得都不想嫁人。”
陆雪拥闻言,神情认真地注视她:“陆府本就是阿姐家,不论嫁与不嫁,都不会……咳咳,都不会改变。”
“……是吗。”可是这里是青楼啊!
定是应闻把她弟弟哄骗进青楼,想要带坏他。
正当陆惊春如此想着,却又撞见,应闻跨出门槛时,偏头朝陆雪拥望眼。
那眼绝不是看死对头眼神,浅显恶意之下,是让人琢磨不透深沉。
“这里人多眼杂,阿姐若有什疑问回府再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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