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如何接受!
想起从宫中出来时听那耳闲言碎语,楼鹤攥住退婚书手用力到泛白。
若是陆雪拥与江上柳反目成仇,心上人与恩人之间他又该如何抉择?陆雪拥当初既然已允与他婚事,为何就不能为他考虑下?
“雪拥,你与婚事经由陆楼两家长辈点头,怎可容你这般任性?”楼鹤深吸口气,镇定地看着他,“没有得到丞相大人准许,绝不会答应。”
陆雪拥尚未说话,陆惊春已然看不过眼,冷笑道:“哟,现在知道提什长辈啦?这桩婚事本就是两位夫人玩笑之语,家父更是丝毫不愿意雪拥与你成婚,若不是你死缠烂打,哪里能让你占着个未婚夫名头在这里耀武扬威!”
他虽身体虚弱病痛缠身,但若铁心想要杀掉个人,没人能挡得住。
最坏不过杀敌千,自损八百。
身后,几个侍从抬着箱子从旁走过,将那箱寄托心意礼物尽数丢在相府门口。
“雪拥,你好歹得告诉到底发生什,你与小恩公到底……”楼鹤拧眉道。
陆雪拥不耐地打断他,“为何要与你多费口舌?你想知道什,凭借楼家势力查便知。”
楼鹤喜好游山玩水,楼家又格外心疼这个幼子,拳脚功夫经过名家点拨,自然是不会差。
他若反抗,普通侍从根本奈何不他。
陆雪拥清楚这点,果断抽出腰间软剑朝对方攻去。
剑招锋利带着森然杀意,招招不留情,楼鹤顾及着陆雪拥病体,不敢强硬对上。
只好边躲边无奈询问:“雪拥你这是作甚?那些礼物都是精心为你和小恩公准备,你若是不喜欢再去寻些有趣玩意送来便是,何故这般生气?”
“——”
“你什你?想嫁给弟弟做少夫人姑娘足以绕京城三圈,少得便宜还卖乖。”陆惊春弯起眼睛,脸颊酒窝若隐若现,嘴下却丝毫不留情面,“你既然那在意你那个恩公,那就干脆以身相许好,何必还要来祸害弟弟?”
如今她弟弟好不容易醒悟过来看清
“可是是你未婚夫。”楼鹤定定注视着眼前如隔云端遥不可及白衣公子,沉声道:“你是好不容易求来未婚夫,为何不能问你?”
陆雪拥冷笑声,楼鹤倒是提醒他。
他收回剑,从袖中摸出封早已写好信件,丢到楼鹤脚边,“从此刻开始,不是。”
楼鹤心中隐隐预感,蹲下身捡起那封沾着药香信件,信封上字迹清隽飘逸,笔锋凌厉,是陆雪拥亲手所写——退婚书。
“为何?年前与你作别时,你还分明答应等回来!”为什他不过被陛下封使臣出使南疆几月,回来便切都变?!
陆雪拥执剑擦过楼鹤鼻尖,冷冷道:“就是因为是你送,才不喜欢。”
二人本就是在离相府大门不远处庭院里,番交手下来便逐渐打到相府门口。
楼鹤看着迎面刺来剑尖,脚尖点便往后撤,却迎面撞上刚走到相府门口顾饮冰。
那柄和主人样雪白剑顺势架在楼鹤脖子上,划出道血痕。
陆雪拥强忍着厌恶道:“你若是想找江上柳就去东宫,少来相府恶心。否则下次,丢就不是礼物,而是楼大人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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