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能早该明白自己心思,哪里轮得到楼鹤这个瞎子占雪拥便宜去。
如此想着,他扭头直言道:“楼大人既然急着找自己恩公,便赶紧去东宫吧,毕竟江上柳前些日子受伤,太子殿下个人可安慰不过来。”
楼鹤:“……”当他是傻子吗?现在走,好让顾饮冰趁虚而入不成?
可楼鹤想起先前江上柳便总是受心疾折磨,他特意从南疆寻来药还在怀里贴身放着。
“雪拥,们婚事等你冷静下来再谈。”楼鹤说完,匆忙转过身就往外走,像是走慢就会听到那人冷漠拒绝。
江上柳那厮真面目,她亦恨乌及屋,讨厌和江上柳交好任何人。
楼鹤被她说得脸阵红阵白,半晌方才憋出句话,“可确是真心仰慕雪拥,此生心里再不会装下第二个人。”
“看未必,虽然你心装满,但是你眼睛没有,随随便便就可以装下满京城风花雪月,什恩情什友情,远比雪拥重要。”白衣少年沉默伫立,陆惊春便顺手拂去他肩头片桃花,慢悠悠道:“你什都不愿割舍,又什都想要,天下哪有这样好事?”
她说着,笑眯眯地看向旁默默观望顾饮冰,“顾大人,你说是吗?”
当初顾饮冰气势汹汹闯入相府质问陆雪拥,陆惊春得到消息如何能不生气?她句重话都舍不得说弟弟,岂容这群人而再再而三糟践。
终于赶走个,陆雪拥不耐目光落到顾饮冰身上,“顾大人若是什见解,大可在朝会时与家父相商,至于其余,相府并不欢迎你。”
顾饮冰全然不在意他冷言冷语,只是眼巴巴地走上前,“雪拥,当真知道错,江上柳心怀不轨挑拨你关系,如今这般岂不是正合他意?”
陆雪拥淡声道:“你又怎知,这不是合意。”
顾饮冰听愣瞬,勉强笑道:“雪拥你莫要说这些气话。”
以往她是不愿让弟弟为难,如今可不会再忍着。
顾饮冰面色僵,自觉难堪:“……陆姑娘所言甚是。”
陆惊春话何尝不是把他并骂,但他比楼鹤醒悟得早,又暗藏私心,自然不会去提点楼鹤有关江上柳真面目。
顾饮冰与楼鹤是同届科举考生,个状元个探花,难免碰到就会让人作比较。
以往不是没有在陆雪拥面前争得你死活时候,现在想来,竟记不得是多久之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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