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话可谓是丝毫不曾有半分尊重,仿佛这个凶狠残,bao男人在他口中不过是呼来喝去条狗。
梁帝目光微转,试图从应闻面上看出几分被折辱血性。
可他却只看见男人呆呆地触摸自己被吻过唇,目光痴痴恍若深陷情网痴情种。
不过是个吻,竟也被迷昏头,简直丢尽皇室颜面!
“你到底对他做什?!”梁帝攥住帘幔中坠下丝带稳住摇摇欲坠身子,狠声道。
自母亲死后,豫王作为他外祖,虽心疼他与阿姐,却自此与父亲有隔阂。
豫王作为唯拥有兵权与封地异姓王,哪怕无诏不得入京,帝王也要礼让三分。
若是与相府合谋,应昭怎可能不忌惮?
这样真相来得突然,却并不让人惊讶。
母亲死去多年,陆雪拥亦早非那个意气用事少年,纵使心中恨意翻涌,面色依旧淡定。
“宣王!你身负皇家血脉,怎可对臣下卑躬屈膝!?”梁帝喘着粗气,面上浮起异常红,目眦欲裂,“来人,将这个藐视皇权逆臣贼子给朕拖下去!”
他笃定应闻作为他儿子,只是像应有时样,暂时被陆雪拥那张谪仙面皮蛊惑,只要想办法先解决掉这个蛊惑人心青年,他儿子自会明白他苦心。
然而他命令话说完,却发现周围迟迟没有动静。
梁帝环顾周,竟发觉整座御书房,除面前二人,众侍卫宫人皆不在身边。
“太子逼宫,陛下那些忠心耿耿皇家亲卫死死伤伤,怕是无法再待命左右。”陆雪拥淡声道:“想来陛下有很多话想与宣王殿下说,正好微臣亦不想看见陛下薄情寡幸脸,臣告退。”
应闻分明就是条桀骜难驯疯狗,连他都无可奈何,陆雪拥又何德何能驯服?
他立马想到血蛊。
“是血蛊,定是血蛊,你好毒心思!”
陆雪拥嘲弄道:“与其质疑做什,不如想想你作为父亲又做什。”
纵使应闻对年幼时事绝口不提,他问起也只是笑嘻嘻地随口带过,但宫中最不缺闲言碎语,他并不难猜测那人年幼时
杀人,要诛心。
“陛下确不该留下臣命,以至于今日竟落得个众叛亲离大权旁落下场。”
陆雪拥冷冷俯视帝王愤怒脸,抬手扣住旁站立男人下巴,头次主动低下头在那唇瓣上落下轻羽般吻。
他懒散地用指腹挠着男人下巴,如同敷衍地逗弄条狗。
“不过陛下眼光不错,应闻确比太子要听话多,臣要他做什便做什,要他去争兵权便将西北军都收入囊中。多亏陛下这些年养育,这条听话又能干狗臣当真是喜欢极。”
应闻听他如此说,不情愿地就要去拽他衣袖,却被个凉凉眼神定在原地。
梁帝更是被他这番毫无敬意话冒犯到,颤抖地抬起手指着那道缓步离开白色身影,“朕就知道相府狼子野心,当初朕就不该心软,就该让你与你母亲起去死!”
陆雪拥猛地顿住脚步,偏头冷冷地盯着帝王歇斯底里面孔,“母亲,是你杀?”
原来如此。
难怪当初梁帝会想尽办法安抚相府,装作副无可奈何仁君模样,却将切罪责推脱到自己皇后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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