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衍连火把也扔,僵硬手臂环住他,说:“没事,会儿就过去。”
那火把在地上滚两圈,“嗤”声熄灭,石室里暗得什也看不见。许风却觉那火烧到心里,在黑暗中道:“好热……”
周衍道:“你中是烈性春药,等药性解就好。”
许风问:“怎解?”
周衍顿时沉默下来。
周衍便又将手收回去,叹息似说:“你烧得高兴就好。”
许风还存着些理智,怕真放起火来,把这整间石室都烧着,因此只烧得两三本书就作罢。将火把还给周衍时,他脚下个趄趔,跌进周衍怀里。
周衍忙扶住他胳膊,问:“许兄弟,你没事吧?”
许风已说不出话,只是摇摇头,挣扎着想要自己站稳。
此刻离得这近,周衍才发觉他面色有异,呼吸也比平常急促些。他心念转,就知道是怎回事,问:“进来时那阵白雾,你可是吸到?”
许风身上药性已彻底发作起来,浑身燥热难当,额上汗滴滴往下淌,连站也站不稳。他眼前所见之物都变得模糊不清,偏只有另个人呼吸声,越来越清晰可闻。
他摸到手中微凉匕首。
他咬咬牙,为免在人前失态,悄悄将匕首拔出来,抵在自己无甚力气右手上。他右手筋脉虽已废,但仍有痛觉,那匕首锋利无匹,只在掌心轻轻划,就是阵剧痛。
许风疼得颤颤,手掌很快被血濡湿,但也确实清醒些。那边周衍已经开下间石室门,他便快步跟上去。
这间石室里书香扑鼻,摆满各种书册,周衍随手翻翻,见尽是些合籍双修功法。他面不改色地放回去,道:“看来此处真是藏宝之地,要集齐这些东西,也不知费多少心血。”
许风忽儿迷糊忽儿清醒,稍微清醒些时,就求他道:“周兄,你把那匕首还给吧,受不住……”
他分明是想用疼痛来压制情欲,周衍岂肯给他?他没有做声,只是将许风按进怀里。两人身体贴得那近,周衍很快感觉到他下身炽热,哄他道:“许兄弟,你再忍忍,很快就过去。”
接着就响起簌簌声响。
许风被周衍手握住时,仅剩那点理智也都灰飞烟灭。他身上又冷又热,随着那只手动作,水与火又
“就点……”许风说,“点而已……”
他边说,边用匕首去划自己手掌。
周衍大惊失色,赶紧将匕首夺下来,再看他手时,掌心已被刀刃割得血肉模糊。周衍目光颤,涩声道:“送你这匕首,可不是为让你弄伤自己。”
说罢将匕首远远扔。那样件难得兵刃,连看也不再看上眼,只撕衣摆下来给许风包扎伤口。
包到半时候,许风另只手握住他手。他掌心是滚烫,而说话时呼出热气更是烫得吓人,断断续续道:“周兄……好难受……”
许风已猜到这些都是极乐宫东西,气道:“不过是些害人之物!”
说着抢过周衍火把,将近处架子上几本书给烧。
周衍伸伸手,像是想要拦他,“许兄弟……”
许风哑着嗓子问:“什?”
眼中恨意正如那熊熊烈火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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