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风这才想起他跟自己样,道:“也是跟着师父学。”
他剪完幅喜鹊图后,就将剪子递给周衍,示意他试上试。
周衍只得接在手中。他那双
年关将近,也不知周衍是如何找到这处房子?
周衍听许风问起,只简单解释句:“找朋友帮忙。”
许风也不疑他,第二天俩人就搬过去。
慕容飞得知此事,还特意跑来想蹭顿饭吃,可惜饭还没吃上,就先被他那几个手下找回去,说是苏州那边来人,叫他尽早回去过年。
许风算时日,才发现后日就是除夕。他忙拉着周衍将屋子打扫遍,又张罗些过年时要用东西,待晚上空闲下来,就拿红纸在灯下剪窗花。他手指灵巧,剪出来图案活灵活现,十分讨喜。
吃完后不久,慕容飞就跑来串门子。他提起昨日回城之后,发现那迎香馆被人把火烧,那老鸨也已自尽身亡,倒是在她身上找到块极乐宫令牌,与他们在山里拾到模样。
周衍听后冷笑声,说:“果然如此。”
许风道:“周大哥仍旧疑心这是栽赃手段?”
“若真是极乐宫所为,那老鸨走之也就是,何必死在迎香馆内?”
“兴许是她办事不利,怕回去遭宫主责罚。”慕容飞道,“听说极乐宫折磨人手段,那可是花样百出。”
子,因知他夜未睡,也就没有多留,又同他说几句话,就回自己房间。
许风又困又累,只是背上有伤,要休息也只能趴着睡,所以这觉睡得并不安稳。他做许多光怪陆离梦,最后梦见磅礴大雨,地上片泥泞,他脚深脚浅走着,紧紧追着个人背影。那人身形并不高大,甚至有些儿瘦弱,但直走在他前头,替他遮风挡雨。
许风心想着跟上他脚步。
走着走着,两人渐渐长高长大,许风叫声“哥哥”,终于与那人并肩而行,握住他手。
那人便回过头来——
周衍也不忙休息,干脆坐在旁瞧着。
许风偶抬头,就见周衍望着自己,不禁笑道:“周大哥要不要试试?”
周衍说:“不会。”
“周大哥小时候没剪过?”
“自幼就失家人,后来虽被人收养,却只是心练武。”
慕容飞仅是道听途说,许风却是亲身经历过,不由面色白,不自觉地按按右手。
周衍瞧在眼中,眸色又沉几分,道:“如今线索已断,也不能妄下定论,但此事无论是谁做下,总有水落石出天。”
意思是不愿多谈。
慕容飞也不想跟他起冲突,便另换话题,与许风说笑起来。他俩经两次患难,慕容飞早将许风引为知己,说着说着,又邀他去自己别院小住。
周衍为打发慕容飞,下午出门去转圈,回来时已经找好房子。地方虽然不大,但是清净整洁,又是在西湖边上,最要紧是有处厨房,可以自己开伙做饭。
许风心跳,他瞧见周衍脸。
随后他就醒。
醒来时天色大亮,已是第二天早上。
许风趴在被子里不太愿意起来,他细细琢磨下那个梦境,不知怎地,竟有些怅然若失。
后来周衍来叫他吃早饭,他才手忙脚乱地套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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