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国家队是件极其严肃事情,每年进队又被踢出来情况并不是没有,在越严肃事情上,负责人就会越谨慎,名额越发珍贵,也就会有更多优秀人在替补席上等待争抢,他们不缺人,所以他们要确保百分之百安稳。
着周霭脸,他近距离看着周霭眼睛,他摸着周霭后脑勺,他说:“不害羞,哭不丢人,哭出来,宝宝,在面前,你什都不要怕,好不好?”
周霭看着陈浔风眼里红血丝,那些红血丝渐渐覆盖上层粉色膜,陈浔风眼睛彻底红。
过程里,周霭表情始终平静,他脸上粘冰化水,但他眼里半点泪意也没有,直到此刻看到陈浔风模样,他才轻轻皱皱眉,周霭抬起手指,去摸陈浔风眼角。
周霭略微顿顿,才收回手,他垂下眼睛在手机上打字,他写:陈浔风,哭不出来。
写完这句话,他在下行补充解释似,又写句:这个世界不以为中心,世界不会给助力,无法掌控别人思想和言行,做到能做到最好,对来说,这就是意义。
世界并不会围绕着他转,这是周霭最早明白道理,从生而携带父母,到自己年幼多病,再到莫名其妙被排斥和孤立,周霭没有面临过这个世界鲜花,他从出生起就在失望,所以他尤其早就明白挫折和磨难是人生常态。
但是陈浔风实在是太低落,他像是陷入情绪死角,周霭见不得他这样,所以他罕见多解释两句,他继续在下面写:在教室里弄胡成时,被人拍摄是非常正常可能性;注意力放在胡成身上,所以没有发现别人拍摄;这件事是做,不管当时以什目出发,但从现象来看,确实差点把他弄.死;蒋文意拍视频,他总会在某个时机放出来,不是这次,也会是下次。
陈浔风垂着头看屏幕,他顿很久,再出口声音变得更沙哑,他说:“…为什就这武断?那些老师…这武断就否定你…”
周霭手放在陈浔风后颈,他用手指捋捋陈浔风颈骨,他单手在手机上打字:因为不是特殊,但身上情况是特殊。
周霭是绝顶刻苦和绝顶聪明,但全国有成千上百万竞赛生,每个走在这条路上学生,都付出汗和泪,所以努力和付出,是走在这条路上本分,总会有人比他刻苦,总会有人比他聪明,在那些老师眼里,就算周霭成绩优越,他也不是不可取代特殊存在,但他身上出现负面情况,却是极为特殊,是那349个营员身上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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