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绪言笑得佻达,将那手腕摁往榻上,说:“那就要看公公受不受得住。”
刘客从兴致更高,方才将另手撘往段绪言肩头时,那人却翻身踩下床榻。
“哪儿去?”刘客从追问着,还未来得及起身,下巴便先被人挑起。
“在萃息宫仰仗不公公庇护,若是再晚些回去,可要受罚,”段绪言微微俯下身,放轻声量,“公公不心疼吗?”——
珵(chéng)王
似是直在等这句话,闻言后又停顿片刻,才说:“要报也得是你入东宫之后事。”
段绪言虚与委蛇道:“东宫哪比得上在督主府中待得自在。”
刘客从轻笑声,往他怀中又挪去些,道:“来日待东厂敌党落魄些时,便把你调到身旁来,当个东厂掌刑千户也是风光,到时你便可以住在府上,同房共榻也是可以。”
刘客从口中东厂敌党,便是以太子阮青洲、及内阁首辅兼三公之位谢存弈为首振南党。
段绪言也知,自己阴差阳错地领个宦官职位,便是这两党相争引来后果。而刘客从保他免受净身,为不仅是床榻上点欢愉,更是想将错就错地让他接近阮青洲,再之后要做,便是利用他把阮青洲从储位上扯下来。
严九伶(líng)
攻前期会有和刘客从搞暧昧情节,最多两三处。两个都是恶人,各有目,都不走心。
1.官职设定大致参照明朝,也不排除会有胡编乱造成分,不严谨
2.清代宦官及清代满臣对皇帝自称“奴才”,清以前宦官般自称“奴婢”,但本文架空,对此设定不与任何朝代挂钩,所以本文里宦官自称“奴才”
借惠贵妃接近阮青洲,这才是刘客从将他派往萃息宫真正目。
但碰巧是,无论是锦衣卫还是东厂,更甚至是东宫,只要能有条路让他有机会接触到军事布防图和南望细作内情,对段绪言来说都是样。
“九伶,”刘客从突然唤他声,便挨着腿根磨蹭几下,说,“下回想用这儿伺候吗?”
段绪言只是垂眸看他眼:“督主喜欢?”
刘客从蹭得愈发亲近,语气里还生出几分艳羡和渴求:“怎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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