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洲头也没回:“手凉,挨冻,走快些。”
——
不过刻,两人带着熟睡丁甚回房,可方将人放下,丁甚小手便左右寻着什,抓挠着牵上阮青洲衣袖就不愿放。
见状,段绪言道:“甚儿睡不安分,奴才去寻丁母过来,殿下便先在此歇息片刻吧。”
阮青洲走日,也是乏累,坐往榻侧便应声
也有刻意为之因素在,段绪言垂眼看着被他惹起血红色,越觉得有趣,便暗自挠挠丁甚脖子。觉出些痒,丁甚再又搂手,两人身子便挨得更紧。
就差两寸,他便能张口咬住那人耳垂。可这人是阮青洲。
是阮青洲又如何,段绪言就是想咬,越是靠近越想咬,最好还能将那人锁死捆死缠死,连同北朔对南望敌意,还有他困在南望这六年隐忍和屈辱,也并施加在那人身上。他万分想要听到阮青洲呜咽和求饶,就连白皙肌肤上淤痕,红紫青,均数都要属于他。
如此想着,段绪言口干舌燥起来,每回有意调弄过后,他总要自先尝到求而不得恶果。段绪言烦死这种本能欲望,于是平息着催回理智,松开阮青洲后,右臂便自那人胸前穿过,搂至丁甚腋下。
为让自己清醒些,他刻意擦碰到右臂箭伤,下碰得重,疼得都抽气。
“那倒没有,学多是放任姑息,妥协纵容,”阮青洲亦是意味深长地看他眼,“也算是学以致用。”
段绪言喟叹般应着:“怪不得奴才有失体统,原是殿下惯出来。不过既然惹得殿下不快,奴才自要向殿下认错,殿下怎罚?”
阮青洲说:“你要到御前告罪状,如何敢罚?”
“殿下犯忌,奴才同罪,又如何敢告?”说着,段绪言停步于他身前,将阮青洲并拦下来。
面上笑意渐浅渐淡,段绪言忽地柔神色,说得认真:“受罚滋味奴才以前尝过,要知殿下怕疼,奴才又怎舍得让殿下受过。再说殿下这双手吹久风,伤口又要溃裂,还是掖在大氅下暖着为好,甚儿就让奴才来抱吧。”
“有伤也不必逞强。”
阮青洲话声才落,段绪言立马就出声:“嘶——”
段绪言故意蹙着眉,待转头对上阮青洲眼神后,他便触上阮青洲手,露坏笑:“殿下手真是凉,冻得奴才生疼。”
又被耍弄回,阮青洲不予理会,自丁甚臂下轻声钻出,便径直往前走。
“殿下生气?”段绪言跟在身后笑问着。
他热烈总来得突然,阮青洲尚有几分无措,段绪言已将丁甚只手牵过去,搭在肩上。
“嗯……”丁甚有被惊醒趋势,便会觉得不安,于是又习惯性地收来双臂,把抱着东西搂得紧些。
随那手臂收紧,段绪言亦被往里揽去,时就只能以半搂着人姿势被迫静止着,右臂也将碰不碰地耷在阮青洲身后。
温热鼻息就打在侧脸,有时还能吹得眼睫发痒,阮青洲眨眨眼,耳根早又烫起来,烫得连何种声响也听不清。他想侧步躲开,可身子方才往外倾去些,却正好被那人右臂把揽回,倒是比方才还亲密几分。
“殿下先别动。”段绪言声音很轻,传出全是气息,扫着阮青洲耳廓,暧昧过度。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