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软,将未尽话语全数逼回齿间,卷入舌里。腰身被掐得死紧,阮青洲在急吻中哼出声响,方转头便又被掐住下颌吻上。
比起在水中那次更为热烈,段绪言撬他齿,像求不得似吮他,咬得唇也发疼。
阮青洲被抵到桌上,挣扎腕也被扣死在掌中,段绪言像对待只猎物般,游刃有余地压制着他,便是要将他嵌入怀中那般,抱得越发紧实。
阮青洲被吻得迷乱,四肢将近失力,直到感觉相贴腰腹间拱起种强烈欲望,他才惊惶地彻底醒过神。
“你……怎会……”阮青洲强烈地挣扎着,话声在亲吻中已是含混不清。
段绪言没退,反倒有些趁人之危意思。他抬灯罩,灭烛火,在刹那黑暗中将双手撑往桌面,把阮青洲圈在身前。
将尽爆竹声中,他抚上那人肩背,朝前贴近,就连阮青洲抗拒时用力道,也点点抵回去。渐近气息混着不明热意,阮青洲觉察到危险,后倾身子却被蛮力再次箍往身前胸怀。
“你做什?”阮青洲侧脸错开,声音还余带些惊悸中颤然。
“殿下不是还想知道,起初答应帮刘客从是因为什吗,”段绪言声音带热,还往他耳边靠去,“那现在,能说吗?”
“你说就好,不用这样。”两人靠得更近,阮青洲难受得要把他推开,却被攥住小臂。
事好似也成种忌讳,”段绪言放缓语气,“在分清自己该恨谁之前,需要自保,才会对殿下有所隐瞒,殿下能理解吗?”
擦净双手就被捂在掌心里暖着,阮青洲好似也习惯他亲近,都没太在意,只自顾自地细想起旁事情来。
阮青洲说:“所以你听从刘客从安排入宫,是为让他助你查明戴千珏入狱真相?”
段绪言轻笑:“不是,没和他说过这些。”
阮青洲蹙起些眉:“若是没有利益交换,他如何确保你会听命于他?”
水盆被手臂碰着扣地,溅起水花湿衣摆。听得巡夜侍卫走近,段绪言在喘息中退离些许,带些未餍足情和欲看着他。
恰正门边传来几声叩响,侍卫隔门问道:“野狗
“这说,殿下允准?”段绪言微带笑意,“可若不凑得近些,殿下恐怕听不清。”
阮青洲被逼得扶桌,堪堪朝后倾去。
“能听得……”
话声未止,颊边接来吻,阮青洲脑中空白,浑然呆滞住。
只听远处爆竹声渐止,耳边烫热鼻息逐渐逼近,阮青洲略回过神,难以置信地向他看去:“严九伶,你——”
指间摩挲,段绪言牵着那双被他摸透手,循着骨节轻揉。他说:“这就是要向殿下坦白,最后件事。”
话落,远处阵爆竹声响惊入夜中,霎时盖双耳,阮青洲倏然轻颤,咬牙关。不安感袭来,僵直身子像是滞在半空中,随时都要坠下,他不可控地生出种怖惧,只能紧贴桌沿,寻求点依靠。
可腰臀方才靠见桌沿,胸膛便已撞进人怀中,温热瞬时自前胸漫向后背,将他整个包裹起来。
“送年炮声而已,很快就停。”段绪言已是圈臂揽来他肩背,就将脸贴在他耳边。
太过逾矩,阮青洲抬手将他抵开些许:“……你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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