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神道:“旨意已下,届时十二监掌事之权将自手中收回,有梁奉这前车之鉴,如今阮誉之已是草木皆兵,自然担忧会成为新威胁。此次迫不及待,理当是要对动手,风颜楼也尽早撤离吧。”
“好。”
柳芳倾挪开视线远望天际,见那处云卷云舒,似是几年光景转瞬而过。
“有件事直没和你说。”
柳芳倾说:“其实当年那张布防图是擅自做主去偷。父亲猜见鲁莽,随后追来,在与东厂缠斗时助脱身。但北朔细作本就是同舟共济,最忌自作主张,险些败露身份,牵连同伴,既没能取得完整图纸,又差点引得东窗事发,让南望警觉防备,父亲才以名义,自称是他抢回布防图,在北朔战败后受处罚。”
默然些时,段绪言微蹙眉头,不禁扣紧指节,正当游着神,柳芳倾已至身侧。
“北朔早便筹划培养细作,父亲本就担任北朔密职,两国开战时适才上任兵部侍郎,名不见经传,”柳芳倾朝他伸掌,“原名就叫柳芳倾,你记着吧。”
迟疑片刻,段绪言抬掌往他手心落去。
两掌相击,指尖错开,柳芳倾喟叹笑,抻腰背身离去,头也未回,只伸手过头顶挥挥。
“公子自行走吧,此次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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