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个威胁,即使现今双方求和,却也难料来日南望会否和如今北朔样卧薪尝胆,虽以质子身份拘在北朔,看似是能稳定时,可换而言之,若想战局爆发,这个质子生死或安危也可以当作引发战火缘由。只是南望尚且还有对抗余力,旦开战,战线必将拉长,但有人宁可让北朔不计损失、再燃战火,也不希望南望继续平定下去,现下已经在为日后开战蓄谋,所以才会想激化段绪言对恨。”
雪点漫天,阮青洲平静凝望:“今日偷拿祭品不过是开场,这样事往后还会有很多。”
“就怕防不胜防,这可如何是好?”李之担忧地蹙起眉,抬首,又被吹雪迷眼。
“有恃无恐便好。”
声犹在耳边,李之眨眼看他侧脸,似懂非懂,却觉得那神情已陌生几分,再见他指尖轻动,刀刃悄声无息地划过,手间竟已留血痕。
“主子!您这是!”
滴血淌落,几下染槛上积雪,阮青洲凉薄瞥,缓缓摩挲手中玉牌,任血渗进裂缝,沾过袖口。
“以个人情仇爱恨作为赌注,”阮青洲淡声道,“这样筹码,他们有,也有。”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