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被堵回,段绪言已,bao戾地吻下。是发泄也是报复,他压制着阮青洲反抗,喉结频频滚动着,唇舌间只剩吞咽水声。
直至阮青洲四肢软得失力,脚边银铃也埋进被间,段绪言方才松手撑起身子,舔舔被咬痛唇。
“不自量力,说就是你。”
他冷嗤声,轻佻地扯开阮青洲被药浸湿衣襟,才自衣箱中挑件干净,强制攥来手腕,慢条斯理地替他换上。
“月末温仑公主宴会,中书令提议让你出席,纵是对有颇多不满,你也最好快些养好身子,别丢你们南望颜面,至于其他……”
“怎,演不过半日就又悔?”
阮青洲在他掌中喘息,虚弱道:“不要自作多情。把玉牌还。”
眼眸微眯,段绪言斥手将人推回榻上,自腰间摸出玉牌细看,竟才发觉其上已隐隐约约地刻半个“严”字。
受到莫大讥讽,恼火登时占满胸膛,段绪言抹面颊,仰头谑笑,推肩将人猛然按往床榻,膝头却已抵向他腿间,仅发狠着往上顶,便将他惹得呼吸发促。
段绪言顺势将五指插进他发间,朝下扯,迫得他外露着脖颈。
容仅因发热才泛着红,犹似悬在桌沿将落瓷盏,总让人觉得易碎,段绪言看他片刻,神色淡漠,松指抽回手来。
“不清醒时倒是爱投怀送抱,对谁都这样?”丢下句冷嘲热讽,段绪言转身至桌前,摸着碗沿探探药温,再回榻侧时,也只瞥他眼。
“起身。”段绪言说。
阮青洲拖来布条掩在被下,撑榻坐起。
段绪言自然地坐在榻侧,舀起汤药,低声嘲道:“昨夜还恨之入骨,今日又要显得情深似海。阮青洲,你手段拙劣不少。”
段绪言顿顿,撑手靠上前,冷声道:“阮青洲,你也不要自作多情。”
“很会报复,嗯?”段绪言揉着脖上未褪吻痕,朝下加重地吮,任他胸膛加快起伏,手间攀上脊背发狠地抓挠。
段绪言咬到耳畔,低声道:“还没在你发热时候做过吧,很想和试试?”
阮青洲低骂:“畜牲。”
“骂啊,看看最后是谁痛快。”
“段绪言,你这疯——”
勺苦药就往嘴边送来,阮青洲未饮,伸手要接来药碗,被他避开。
段绪言冷脸:“张嘴。”
汤药抵在唇边,均数洒往衣襟,阮青洲默然抗拒着,被他强行掐开唇瓣,捏起汤碗就朝嘴里灌去。
苦药入喉,等不及咽下又已灌入,阮青洲呼吸不畅,倒吸几口,呛得厉害,本能地推开面前那手,余下汤药随之泼洒,湿被褥,碗也磕往地面,碎成几瓣。
莫名烦躁,段绪言漠视片刻,俯身压下,将他下颌掐起,看着那双呛得湿红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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