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记错,魏珩现在也就十四岁,没比谢静微大多少。
“殿下若是不嫌弃微臣才疏学浅,”徐应白解下自己玉佩递出去,“可以凭这块玉去找微臣。”
玉佩触手生温,魏珩惊喜地看眼,正欲道谢,徐应白已经转身出门,衣摆飘过洒下地月光。他身后跟着那位带刀侍从转着手里面匕首,目光在他手里面玉佩停留会儿,也转身走。
结果第二日清晨,魏珩发现放在床边玉佩换成块漆黑令牌,上书“徐府”两个大字,牌子下面压着张纸条——“此物同样能出入太尉府,同你换。”
“还有,不许告诉徐应白!”
陈岁点点头:“这微臣倒是可以做到,微臣回去就给殿下抓药。现下微臣还要去给贵妃娘娘号脉,得先行告退,望殿下恕罪。”
魏珩轻轻点点头:“多谢陈太医。”
待陈岁退下,徐应白看着双眼通红魏珩,温和道:“殿下,生老病死乃人间常事,若是无力回天,殿下也不要自责。”
魏珩心不在焉地点点头,付凌疑闻言却缓缓抬起眼,目光落在徐应白苍白而平静面容上。
“外臣无旨不能留宿宫中,臣也要告退。”
和他们样只有些小聪明呢?”
“如果和他们样只有小聪明,”魏珩说,“您不会去边关,也不会救个无权无势,没有几天好活皇子乳母,因为这对于您来说,都不是划算事情。”
“您和他们不样。”
“殿下言重,折煞微臣。”
徐应白淡声道:“微臣没有殿下说那好。”
字写得凶神恶煞,上面沾着几滴鲜红血,仿佛是种威胁,魏珩眼角狠狠地抽下,把那块令牌握在手里。
魏珩点点头说:“好,今日多谢徐大人。”末又看看自己腿,歉意道:“恕不能相送。”
“徐大人……”魏珩忽然又鼓起勇气叫声徐应白,“……能……”
“……”徐应白盯着魏珩惨白冒冷汗脸看会儿,忽然叹口气。
“唉……”
还是个孩子啊。
“有。”魏珩语气笃定。
这时,太医陈岁背着个医箱出来,魏珩眼见有些着急地支起身子,徐应白见他吃力,不着痕迹地伸手扶他把。
“乳母她怎样……”
陈岁惋惜道:“殿下,您乳母病已经深入骨髓,现在医治已经太晚。微臣医术不精,实在没有办法。”
“……”魏珩眼眶红又红,“那有没有什办法能让她好过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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