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璋满意地看着徐应白反应,得意地笑笑。
“徐卿有何高见呢?”
徐应白微微笑,波澜不惊眼眸看着金銮座上皇帝,温声道:“微臣举荐梅大人任左相。
“若是他有翻天意思,”魏璋自信满满,“朕和皇叔起弄死他就是。”
焦婉还想再说,魏璋已经不再管她,径直出慈宁宫,往宣政殿那边过去,又吩咐两个小太监去召梅永和徐应白进宫。
徐应白到宣政殿时,梅永已经在宣政殿待会儿。
“微臣来迟,”徐应白不紧不慢向金銮座上魏璋行礼,“请陛下责罚。”
魏璋摆手道:“徐卿免礼。”
“先前朕总和你与房如意和刘莽商量事情,”魏璋大喊道,“可是你们都是贪图朕手上权势罢!朕不听你们!”
“之后事情,朕要自己做主!”
焦婉实在不知要如何劝,她向来宠爱自己唯孩子,却不想把人养出这般性子,时也有些头疼。
“母后也是为你好,”焦婉拉着魏璋手哄道,“母后何时害过你?”
魏璋想起刘听玄卦象,冷冷道:“母后,朕记得后宫不得干政。”
个时辰前,皇宫。
焦婉如同热锅上蚂蚁,着急地走来走去,最后忍不住甩手,数落坐在边魏璋道:“你杀房如意便算,为何还要削贬那多人职位?”
此次迁贬,有不少人都是太后本家,得圣旨不久就传信到后宫,焦婉知晓消息之后心急如焚,这会儿正和魏璋对峙。
魏璋嗤笑声:“他们合起伙来欺瞒朕,难道不该罚吗?”
焦婉噎。
徐应白依言起身,魏璋看徐应白脸病容,还命身边太监给徐应白和梅永都拿张蒲团。
“谢过陛下,”徐应白淡声道,“不知陛下召见所为何事?”
“徐卿有所不知,”魏璋作恼怒状,“左相犯欺君之罪,朕已下旨不日处斩,其余同党连坐甚众!”
“但*员升迁,”魏璋双三白眼睨着徐应白,“朕拿不准主意,特召你与梅卿进宫商议。”
“原来如此,”徐应白故作惊讶,然后又脸与有荣焉样子,“得陛下信任,是微臣之幸。”
焦婉脸不可置信:“”你说什?”
魏璋恼怒地看着焦婉:“母后以后少管朕。”
“待会儿朕会让梅永和徐应白进宫商议*员升迁事,”魏璋放话道,“你不要阻拦。”
“你要起用徐应白?”焦婉不可置信,“他既然已经告病,就趁此机会抽走他权……”
“朕有数,”魏璋不耐烦道,“他在朝三年也没干过什忤逆朕或是逾距事情,再说他既然有才,朕自然要物尽其用,朕不信在朕手里,他还能翻天?”
“可这些人中,大半都是你母后家人……”焦婉苦口婆心,“你登基时他们也出力……”
“母后,你嫁进皇家,就是皇家人,和其他不相干人有什关系,”魏璋吊着双三白眼,不满道,“再说臣为君事,不是应当?”
焦婉又是噎,拍案道:“是谁教璋儿这说!!”
魏璋脸不可思议:“这不是你和父皇教朕?!”
焦婉顿时不知如何是好,她开口想再劝下,奈何魏璋已经不愿再听,他斩钉截铁:“朕是皇帝,朕说什便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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