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促喘息在徐应白耳边响着。
那样震荡心跳声,那样不稳呼吸声。
徐应白手指动动,他想说些什,但最终还是没有力气开口。
如果徐应白自己还有丁半点力气,他都不会任由付凌疑这样抱着他。
徐应白向来克制自持。
枯槁唇瓣上还有零星干涸血迹。
触目惊心。
徐应白闭着眼睛,模糊意识拉得很远,再听到付凌疑声音时又骤然收回来。
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娘胎里带,治不好。”
“其实阿古达木说得对,很难活得长。”
这样亲密接触,对于自己和个对自己怀有别样心思付凌疑来说,似乎太过头。
但身后怀抱温暖而又炙热,这些热度让这次发病时全身上下冰冷,比他从前挨过次又次寒冷要好得多。
至少是有些暖和。
算,徐应白想,就这次。
就放纵这次。
话音落下,徐应白感觉身后人把他抱得更紧。
“不会,”付凌疑沙哑嗓音坠在耳边,急切又哀戚,“你会长命百岁。”
“你定会长命百岁!”
他边说,边将徐应白裹得严严实实,两个人后背贴着胸膛,徐应白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付凌疑心在狂跳着。
徐应白闭着眼睛,忽然清楚地意识到件事情——付凌疑这个疯得没边人现在在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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