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入侵到胸腹,心跳加速,呼吸混乱。
惊愣半响,他伸出拇指指腹抚过贺听嘴唇停留过地方,好像还能尝到几小时前咖啡味冰淇淋。
甜。
作者有话说:
周愉快。
贺听有些难过想,姜信冬日后必定事业有成,日理万机,说不定这是他们此生最近距离。
也是他唯次机会可以做些忘乎所以事情。
空气中夹杂着酒精,沐浴乳,和只属于姜信冬柠檬薄荷气息,每个分子都极具诱惑。
顶着不太清醒脑子,贺听低下头,很轻很轻地碰下姜信冬紧闭唇,两片干燥嘴唇相触,像蝴蝶挥翅,像羽毛下坠。
鼻尖抵着鼻尖,姜信冬温热气息打在他脸上,有些痒。
宗故:“啧,来,跟着故哥念:再好也是直男,不是。”
贺听:“哦,拜拜。”
贺听心烦地关上手机,以困为借口先独自回房间。
他琢磨着现在知道姜信冬是直男也不算太糟,否则颗心总是挂在弦上,悬而未决。
反复揣摩人家心思,又不得要领。
姜信冬,似乎就此成为他万有引力。
而他对姜信冬而言,大约和千千万万个可以被吸引个体没什区别,平淡无奇,都很快会被忘记。
万千情绪无人诉说,他想起在大洋彼岸宗故,掏出手机发过去条微信:“喜欢上直男。”
其实只是想找个树洞发泄情绪,没指望对方立刻就回。
但那边正值中午,很快就回过来:“多直?”
灯光旖旎,仿佛经历场最美丽坠落,然而姜信冬岿然不动,坠落只有他,内心排山倒海也是他。
千百情愫,最后只化成个卑微轻盈吻,贺听已经知足。
不敢逗留太久,深吸口气就离开。
上床睡觉。
几秒后,姜信冬在黑暗中无声无息地睁开眼,唇边熨帖热度还在。
时而满心欢喜,时而悲观丧气,患得患失要人命。
看清事实后反而是难得坦然和轻松。
他收拾好衣服去卫生间洗澡,磨磨蹭蹭半天,回房间时姜信冬已经躺床上睡。
他记起姜信冬喝酒前就洗过澡,想必现在已经入睡吧。
走上前去,细细打量,目光从眉眼寸寸揣摩到唇角,朦朦胧胧灯光给英俊轮廓蒙上层不真实美感。
贺听:“至少交过两个女朋友。”
宗故:“Gay界第准则不知道?直男碰不得,不然以后有你受。”
贺听:“哦。”
宗故:“能入你眼,人不错?”
贺听:“什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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