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新管理层决定启动他们所谓“现代金融工程术”,迅速采用各种尽管存在争议但又合法手段以提高财务报表上盈利,先从简单但是重大改起。
命运弄人,这种让宽特科技创始人原本极其憎恶股票期权记账方法,现在却让新管理层工作变得十分轻松,而且最终将会毁掉宽特科技声望。当时美国通常会计做法是这样,假如先给员工认股权,公司便可以将股票低于市场价卖给员工,折让给员工部分就相当于现金(如果员工同时将股票以市场价格立刻卖掉话),但在做账时候并不用记为薪酬支出,从而不会影响年报披露盈利。虽然这种特别奇怪记账方法遭到某些最聪明正直会计师反对,但会计行业还是采纳,因为大多数企业管理人员不愿(会计师)将他们从行使股票期权中得到收益算入公司成本,那样话他们任职公司利润就会下降。会计行业在做出这个特别怪异决定时竟然奉行是那些跟优裕资深会计师截然不同人所奉行准则。这项准则通常是那些食不果腹、无权无势人遵守:“谁给面包吃,就给谁唱歌。”幸运是,税务部门并没有像会计行业那样采用这种特别怪异记账方法。税务部门拥有基本常识,理所当然地将行使股票期权获得收益视为薪酬成本,在计算企业所得税时候会把这部分减去。
宽特科技新管理层精通金融业务,他们眼就看出,只要使用这种特别怪异记账方法,再加上完善所得税征收制度,宽特科技会有极大机会,只要采取非常简单做法,就能增加其年报上披露利润。宽特科技每年大量成本本来就是发放给员工激励性奖金,这为“现代金融工程术”提供千载难逢良机。
厄普顿·辛克莱
“让人们去理解那些跟他们利益冲突事情是很难。”
例如,管理层可以很容易看出,如果1982年宽特科技用行使员工股票期权得到利润代替它那四亿美元激励性奖金成本,同时用省下来奖金加上员工为股票期权支付金钱来回购所有因行使期权而增发股份,其他切保留不变,那1982年宽特科技年报披露利润将会上涨400%,从亿美元上涨到五亿美元,而流通股份额仍跟原来样!所以在管理人员看来,最正确做法就是用员工行使股票期权获利来取代激励性奖金。那些精于计算工程师怎会在意他们奖金到底是现金还是现金等价物呢?只要管理层愿意,作出这样替换安排似乎没有什困难。
然而,新管理层也很容易可以看出,他们在推行新把戏时候必须小心谨慎,有所约束。很明显,如果他们在某年推行新把戏力度太大,那可能会引起会计人员抗议,或者遭到其他方面敌视。这无异于杀死只会下很多金蛋鹅,至少对管理层来说是这样。毕竟,他们非常清楚地知道,他们把戏能够增加年报披露利润,只是因为他们把真实盈利和伪造盈利相加而已——因为通过这种把戏在年报上增加盈利并不会给宽特科技带来真正经济效应,只会带来那种临时虚假效应(这跟虚报期末存货造成虚假效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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