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本书中,特别将制约引力定律突出出来,因为正是引力使宇宙大尺度结构成形,即使它是四类力中最弱种。引力定律和直到相当近代还被坚持宇宙随时间不变观念不相协调:引力总是吸引这事实意味着,宇宙演化方式必居其,要正在膨胀,要正在收缩。按照广义相对论,宇宙在过去某时刻必须有无限密度状态,亦即大爆炸,这是时间有效起始。类似地,如果整个宇宙坍缩,在将来必有另个无限密度状态,即大挤压,这是时间终点。即使整个宇宙不坍缩,在任何坍缩形成黑洞局部区域里都会有奇点。这些奇点正是任何落进黑洞人时间终点。在大爆炸或其他奇点,所有定律都失效,所以上帝仍然有完全自由去选择发生什以及宇宙是如何开始。
当们将量子力学和广义相对论相结合,似乎产生以前从未有过新可能性:空间和时间起可以形成个有限、四维没有奇点或边界空间,这正如地球表面,但有更多维数。看来这种思想能够解释观察到宇宙许多特征,诸如它大尺度致性,还有像星系、恒星甚至人类等等小尺度对此均匀性偏离。它甚至可以说明们观察到时间箭头。但是如果宇宙是完全自足、没有奇点或边界、并且由统理论所完全描述,那就对上帝作为造物主作用有深远含义。
有次爱因斯坦问道:“在制造宇宙时上帝有多少选择性?”如果无边界假设是正确,在选择初始条件上它就根本没有自由。当然,它仍有选择宇宙所服从定律自由。然而,实在并没有那多选择性;很可能只有个或数目很少完整统理论,它是自治,并且允许复杂到像能研究宇宙定律和询问上帝本性人类那样结构存在。
即使只存在个可能统理论,那只不过是组规则或方程。是什赋予这些方程以生命去制造个为它们所描述宇宙?通常建立个数学模型科学方法不能回答,为何必须存在个为此模型所描述宇宙这样问题。为何宇宙陷入其存在性错综复杂之中?是否统理论是如此之咄咄逼人,以至于其自身之实现成为不可避免?或者它需要个造物主?若是这样,它还有其他宇宙效应吗?又是谁创造造物主?
迄今,大部分科学家太忙于发展描述宇宙为何物理论,以至于没工夫去过问为什问题。另方面,以寻根究底为己任哲学家不能跟得上科学理论进步。在18世纪,哲学家将包括科学在内整个人类知识当作他们领域,并讨论诸如宇宙有无开初问题。然而,在19和20世纪,科学变得对哲学家,或除少数专家以外任何人而言,过于技术性和数学化。哲学家如此地缩小他们质疑范围,以至于连维特根斯坦——这位本世纪最著名哲学家都说道:“哲学仅余下任务是语言分析。”这是从亚里士多德到康德以来哲学伟大传统何等堕落!
然而,如果们确实发现套完整理论,它应该在般原理上及时让所有人(而不仅仅是少数科学家)所理解。那时,们所有人,包括哲学家、科学家以及普普通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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