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桓从前跟说,你那日去城西观音庙,不是个人去。”
孟凛揉着白烬手突然停,他实在没想到这件事会被突然提及,上世他被白烬在城西观音庙抓正着,人证物证俱在,自此入刑部大牢。
孟凛却故作轻松,“你,你问这个做什。”
可白烬在感受到孟凛那丝异样时候,就更加认定自己想法,他突然没底气,但还是继续道:“那日你去城西,带暗卫,所以……那日去人如果不是……”
白烬深吸口气,“你就不会束手去刑部大牢。”
“孟凛。”白烬像是确认,喊遍孟凛名字。
孟凛闻声抬起头来,“嗯?”
“孟凛。”白烬又喊声。
“嗯。”孟凛也不露怯,他直视着白烬眼睛,很是温柔地轻声说:“在。”
然后孟凛微微昂首,他抬头去够白烬嘴唇,白烬嘴冷得像是冰块,孟凛没像上辈子样浅尝辄止,他用温暖舌头撬开白烬嘴,温柔地流连在他唇齿间,仿佛如此便能将暖意传到白烬心口。
白烬如今站在院子里,岭中雪没有京城雪那样钻心刺骨,却也足够让他清晰地想起那个无尽寒冬。
“白烬——”个声音从白烬身后响起,话里全是焦灼。
白烬以为自己出现幻觉,这个时候为何还会听到孟凛声音?
孟凛出门直奔白烬住院子来,他暗卫带着他翻白烬院里墙,又被他支使出去。
“白烬你疯!”孟凛跑到白烬身边,他看到白烬身上未化雪时,眼眶差点红起来,他伸手要去摸白烬身体,还未触到,掌心就感受到股寒意。
孟凛曾紧攥着个酒杯被重重刀剑围严实,前有南朝出卖,后有追
白烬眼睛眨眨,在北朝时,孟凛极少会主动亲他,他甚至在孟凛离开之后怀疑过自己在他心中分量,可如此个吻仿佛能把所有猜测都抛之脑后,让他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雪依旧落在白烬脸上,他却是忽然抬起手,他拨着孟凛肩膀,竟是轻轻地往后推他下,缓缓让他从自己嘴上离开。
“孟凛。”白烬仿佛有未尽之言,他深思熟虑似,“……想问你事。”
孟凛握着他捂不热手,“小公子,有什话,们进去说好不好?”
白烬却摇摇头,“这几月以来,直都想问你。”
孟凛直接握住白烬手,他手冷得像冰块,细微暖意传到白烬手上,白烬才确定自己不是出现幻觉。
“你这是干什?”孟凛焦急又心软,他将手附在白烬脉搏处,仔细地给他把起脉来,摸到他没什异常脉象,才稍微安心点。
孟凛开始用双手揉搓白烬冰冷手,可白烬手怎也搓不热似,孟凛刚缓会儿五脏六腑又开始疼,他低下头心疼道:“小公子,惹你伤心难过,你要罚,要打要骂都不还手,可你怎能……怎能如此不惜自己。”
白烬目光动动,他看着面前孟凛,眼里情绪时都奔泻而出,少年身后背着别人看不见担子,脚下路又荆棘丛生,多年来踽踽独行走到尽头,却没得到自己想要结果。
重来次步步走得艰险,但至少,他唯想要留住人还在他身边,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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