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同你心意相通。”白烬抬手,有意地去拿孟凛手里杯子,拿住正被孟凛把玩
“外头天冷,何必跑这趟。”白烬眉间微蹙,却又对着那花枝舒开来,“看应大人应付无碍,在不在场也并无关系,所以也过来。”
孟凛示意陈玄出去,然后同白烬道坐在桌边,他不大情愿道:“你不在,应如晦这个老狐狸要吃尽岭中便宜,本来若不是你来,还打算再晾他几天。”烟衫町
白烬失笑着摇摇头,可对他这区别对待态度竟是有些舒心,白烬不由得内心自省起来,“应大人也是……”
孟凛端起酒壶来,他撇撇嘴,“白烬你不必为他说话,他当初从手里骗走岭中,也不过是沾你光,赶明儿有机会,还得寻个事情找他麻烦。”
“……”白烬不知如何说,但见孟凛拿起酒壶,也道把视线移向面前酒杯。
马车驶回宣宾楼,据前厅护卫来说,宴会应当是还未结束,因而孟凛松口气,直上高楼往雅间里走。
其实路上孟凛直在想,事事避开白烬终究不是办法,白烬总归还是要知道他真面目,即便从前孟凛没有真把北朝朝廷搅得天翻地覆,但杀人放火事他是真干过,就连岭中是个土匪窝话也压根不是戏言,可这些事情……白烬他真清楚吗?
白小公子光明磊落,他真会不在乎自己做那些伤天害理事吗?
孟凛总归在风光霁月白烬面前有些望而却步,正如他远远望着池清水,怎也舍不得把水搅和混,因而他翻出从前擅长把戏——能逃避会儿是会儿,下次要给白烬发现,他要是因此而失望,自己……自己再想法子怎哄他。
孟凛声不吭地推开雅间门,迎面暖意像是逢春,还带着丝饭菜香味——好似是下人估摸着时间上菜来,可伴着开门声,里头还传出旁声音:“回来?”
“诶——”孟凛倒到半忽地停手,“白烬,倒是想件事来。”
“小公子啊,你是何时学会喝酒?”孟凛伸手过去挪走白烬杯子,他微微眯眼睛,“早先不知道你也带着从前记忆,还以为你小小年纪不能喝酒,酒量也是值得斟酌,可忽而想起,被你酒后占便宜事来。”
孟凛转转杯子,挑起眉来,“白烬,你是有意还是无意?”
白烬第回无意亲到孟凛,正是酒后被他扶着回房间,那其中略微带着点试探情谊意味,其后又酒后动情,被孟凛无法拒绝地行鱼水之欢。
白烬沉默半晌,不说假话他抬起眼眸:“有意。”
“嗯?”孟凛听着声音不禁心头惊,白烬?白烬怎过来?
“回,回来。”处事不惊孟凛不过慌张会儿,立马就笑意盈盈地进门去,“看宴席还未散,小公子怎过来?”
白烬坐在孟凛此前坐位置,他靠着窗边,外头正是灯火阑珊。
“怕你无趣,因而来陪你。”白烬朝孟凛上下打量些许,不禁发问:“你怎出去?”
孟凛把狐裘取下来递给身后陈玄,露出手上梅花来,他继续笑道:“个人在这里有些无趣,因而出去走走,顺道见那梅花开得正好,就摘支想来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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