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刻白烬突然地亲住孟凛,他把孟凛另手也捉住,他抵着他胸膛,将孟凛手按在门框上,他好像是汹涌澎湃浪涛,铺天盖地地朝孟凛涌过去,那亲吻好似带攻击性质,白烬好像是吻孟凛吻得多,轻而易举地让他缴械投降,孟凛被按着无处躲藏,只能受着这进攻,回应着白烬每次侵占。
“公子。”这时陈玄在门外道:“已经把孟阳放出去。”
孟凛听到门外声音,被亲吻攻陷神志忽而清明下,他手边动动,但白烬并未放开他,反而是继续不停歇地在他嘴里攻城略地,他舌头仿佛是堵住他呼吸,柔软地向他宣告自己存在。
孟凛忽然就腿软,他极为轻微地在那亲吻里漏出丝声音,向来在亲吻里不会换气他几乎要脑中空白,然后白烬在这时放开他。
陈玄没等到回应,以为是自己声音不够大,他又抬高声音:“公子可还有什吩咐。”
“他觉得与他是样人……”
“但你不是。”白烬肯定地在孟凛落音时道:“你与他并非样。”
“是。”孟凛用缱绻神情去与白烬视线交错,“成不他那样人,只要有你个人信,就成不那样人。”
进门时白烬手带上房门,他跟随着孟凛视线,然后偏身用臂膀把孟凛围起来,他两手撑到门上,让孟凛囿于他胸前,“信你。”
白烬盯着孟凛眼睛,他心中忽然觉得有些难过,他自己没亲父,可孟凛是有,但他那父亲毫无亲疏可言,对他百般逼迫,还想让他成为不忠不义之辈,孟凛这生波折大多都因他而起,可孟凛却要因为他父亲名分,平白背上许多过错,从前……从前孟凛身死狱中,生后诸多骂名,白烬半分也改变不,但那些戳人脊梁骨骂名在孟凛心头环绕时候,他可曾因此而心中不忿?
白烬这次亲得实在太狠,松开那瞬孟凛腿下泄力气,若非靠着门,他几乎要跌倒下去,好在白烬把搂住他,孟凛还同时压抑声音地喘着气,可他句话也说不出来,他不能让陈玄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模样。
白烬让孟凛靠在自己肩上,他几口气稳住呼吸,“陈玄。”
白烬在门内道:“孟凛今日不去当值,你让人去宫里
白烬脸上面具遮住他几分忧色,但孟凛盯着他,他伸手到他后脑,轻轻地将他脸上面具摘下来,“你看着这般忧愁,可是就此不舍?”
孟凛用手抹平白烬皱起眉心,“也心中不舍,但是方才听你喊公子,觉得心里好生欢喜,白小将军要不要考虑留下来,做属下,把孟明枢王府里钱,全都拿来给你当月俸。”
白烬都有些敬佩孟凛豁达,他捉住孟凛只手,“此等身份,公子不怕属下给你惹麻烦吗?”
“自己都是麻烦,还怕你给惹麻烦吗?”孟凛把面具轻轻盖在白烬脸上,“但你戴着这面具,遮住家小公子惊人面容,看着觉得可惜。”
“可惜吗?”白烬忽然把头往前倾些许,孟凛没料到这动作,让白烬脸磕到面具边角,他手里时没有拿稳,那面具哐然声掉在地上,白烬凑近在孟凛眼前道:“那就不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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