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烬和江桓都不想孟凛为此心忧,因而并没有直接跟他说起此事,但孟凛不过是哑,他见着白烬慌忙赶回来看他,他只是歇下铠甲,孟凛还能从他身上闻到些许刀兵与血腥味道。
孟凛为此心照不宣。
外面秋雨淋在他心上,他偶尔会抬起胳膊看看自己右手,又或是动动左手,习惯着左肩疼痛,那箭伤最是难受,伤口愈合难耐
“永远都会在你身侧……”
……
翌日孟凛醒来消息才传到江桓和应如晦耳中,江桓仿佛还有些不太高兴自己没有第时间得知,可他看见孟凛醒来后不仅脸色惨白,眼睛竟然还有些红肿,时就心软起来。
“都多大人,怎还哭鼻子。”江桓望着孟凛瘪下嘴,又轻叹口气,“醒就好……醒就好。”
孟凛情绪在看白烬夜之后,才终于有所缓和,但他看白烬与江桓并列站在起,竟然会想到当初江桓投靠南朝事情,江桓对孟凛真心无可指摘,但白烬竟然还能无畏地接受江桓再站到他身侧。
看着这两个孩子关系不浅,如今……也算是有个结果。
他悄然地从屋里出去。
已是夜里,孟凛醒来消息没再通知别人,阖上房门里就留孟凛和白烬两个人。
场真假不分梦境让孟凛尝到失去滋味,他亲眼见着白烬从前是如何死在沙场,孟凛是真害怕,他怕白烬再从身边消失,流眼泪眼睛变得通红,他说不出什话,就用湿漉漉眼直看着白烬脸,好像片刻分离也不情愿。
白烬被他望得心疼万分,他躺在孟凛身侧,可他连拥抱孟凛姿势都不敢做出,只好牵住他左手,他好像从孟凛眼里读出什,安抚地在他耳边说:“别怕,在。”
原来自己行差踏错,竟然会有如此千差万别结果。
接下来日子孟凛算是体会到何为无微不至,身边几个人几乎都在围着他转,可孟凛心口总会有阵没阵疼起来,怅然若失感觉始终萦绕不去,即便他身侧依旧是从前完好样子。
秋雨就在孟凛有些阴郁时候笼罩归州城,淅沥雨声敲打在城楼上,仿佛洗涤从前血腥,但剑拔弩张影子依旧未离开这座城。
南朝兵马逃离归州,但朱启明死消息实际上被封在归州城里,不知是谁在南朝军马里散布夺回主帅号令,竟然又将南朝兵马聚起些许人心,他们还要把孟家王府里两位公子给救出来。
因而几日之后,南军竟在试着攻城。
孟凛依旧受着伤口疼痛,他不知道自己身体到底如何,他连替自己把脉都做不到,他只动动手,白烬张开手掌放在他手指间,孟凛笨拙地用他左手手指,在白烬手上缓慢地写着字。
“很想你。”孟凛感觉自己与面前白烬相见相隔整个人生,他闭下眼,止住自己滴眼泪。
孟凛好像从来没有在白烬面前这脆弱过,白烬偏过头去吻孟凛发间耳朵,他好像在用亲密告诉他自己存在,“再不离开你身边。”
孟凛嘴动动,他无声地回应着:“好……”
“不是梦。”白烬就这贴着孟凛,他坚定地告诉孟凛,“不是梦,在你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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