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想想。就像是部汽车。样道理。个齿轮滑脱,个螺钉裂开,整个系统就失去控制。你能忍受这切吗?”他敲敲太阳穴说,“它就被困在这里,而你就是不能触及它,你没法真正控制它。但它却能控制你,不是吗?如果有天它决定不再正常运转,”他身体向前倾,他们能看见他颈部肌腱绷得很紧,“那就有你受,是不是?”
“有趣观点。”恰克说。
彼得向后靠在椅背上,突然变得有气无力。“那就是最叫害怕。”
泰迪偏头痛让他有点明白个人对自己头脑如何缺乏控制。因此他大体上能认同彼得观点,但眼下他最想做是掐住这个混账脖子把他抓
“但是你能够。你不明白吗?你有那种力量。没有。这让容易受到伤害。这种脆弱状态让害怕。”
“当你害怕时候会怎样?”
彼得抓住脚踝前后摇晃,刘海垂下盖住额头。“她人很好。并不想怎样。但她叫人害怕,她大胸,屁股在白裙子下扭动样子,每天来们家,这些都叫害怕。她看眼神就好像……你知道大家对小孩露出那种微笑吗?她就是那样对着笑。但她跟样大。哦,好吧,可能要大几岁,但她只不过二十多岁。她有那多性知识。这在她眼里表露无遗。她喜欢赤身裸体,她会口交。然后她问是否能给她倒杯水。她跟单独待在厨房里,装作若无其事样子。”
泰迪把档案侧过来,让恰克也能看到考利记录:
患者用个破碎杯子攻击照顾他父亲护士。受害人重伤,留下永久性疤痕。患者否认应对此行为负责。
“是吗?”彼得喜形于色。
“见鬼,是真。那些吱吱叫杂种。只要看眼,就吓得直哆嗦。”
“那你晚上可别到围墙那边去,”彼得说,“到处都是老鼠。”
“谢谢你告诉。”
“铅笔,”彼得说,“铅笔芯,知道吧?落在纸上沙沙声。也怕你。”
“仅仅是因为她吓到,”彼得说,“她要把家伙掏出来,让她嘲笑。让她来告诉如何永远不能跟女人起,永远不会有自己孩子,永远不能成为男子汉。因为,要不是这样话,意思是说你们知道,你们能从脸上看出来——连只苍蝇都不会伤害。不是这样人。但是当害怕时候呢?噢,头脑啊。”
“它怎样?”恰克声音抚慰人心。
“你想过吗?”
“头脑,”他说,“,你,任何人。它在本质上是个引擎。个非常精巧、结构复杂马达。里面各种零件都有,所有那些齿轮啊,螺钉啊,铰链啊。们甚至连其中半数是用来做什都不知道。但是假如有个齿轮滑脱,就那个……你有没有想过这个?”
“最近没想过。”
“?”
“不,”彼得说,用下巴示意泰迪,“他。”
“为什?”泰迪问。
他耸耸肩。“你人高马大,小平头看上去让人觉得讨厌。你自己就可以对付。你指关节上都是伤疤。父亲也像这样。他没有伤疤。他手很光滑。但他看上去也很坏。兄弟们也样。他们以前常常对拳打脚踢。”
“不会揍你。”泰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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