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在临终时刻做任何修行。因为在此处,临终者完全没有隐私可言:监测器接在他身上,当他停止呼吸或心跳时,医护人员就会用人工心肺复苏器来急救。死亡之后,也没有机会像上师们所开示让身体段时间不受干扰。
如果能够话,应该告诉医师在病人回天乏术时,得到临终者同意,把他安排到单人病房去,拿掉所有监测器。确定医护人员解和尊重临终者意愿,尤其是他不想被用复苏器急救话;也要确定在人死后不要让医护人员去干扰,越久越好。当然,在现代医院里不可能像西藏风俗般,不动遗体三天,但应该尽可能给予死者宁静和安详,以便帮助他们开始死亡之后旅程。
当个人确实已经到临终最后阶段时,你也要确定停止切注射和侵犯性治疗。这些会引起愤怒、刺激和痛苦,因为诚如将在后面详细说明,让临终者心在死前尽可能保持宁静,是绝对重要。
大多数人都是在昏迷状况下去世。们从濒死经验学到个事实:昏迷者和临终病人对于周遭事物觉察,可能比们所解来得敏锐。许多有濒死经验人提到神识离开肉体经验,能够详细描述周遭事物,甚至知道其他病房情形。这清楚显示,不断积极地对临终者或昏迷者讲话有多重要。要对临终者表达明确、积极、温馨关怀,持续到他生命最后时刻,甚至死后。
寄望于这本书是,让全世界医师能够非常认真地允许临终者在宁静和安详中去世。要呼吁医界人士以他们善意,设法让非常艰苦死亡过程尽可能变得容易、无痛苦、安详。安详去世,确实是项重要人权,可能还比投票权或公平权来得重要;所有宗教传统都告诉们,临终者精神未来和福祉大大地倚赖这种权利。
没有哪种布施会大过于帮助个人好好地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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