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七零年代初期,第次来到西方。令深感困惑是,在现代西方文明中,对于临终者几乎都没有提供精神上帮助。在西藏,诚如已经指出,每个人多多少少都认识佛教崇高真理,也都与上师有某种关系。没有那个人去世时不受到社区或多或少帮助。听过有许多西方人是在孤独、极度痛苦和失望情况下去世故事,毫无任何精神上帮助;撰写这本书主要动机,就是把西藏具有疗效智慧,推广给全体人类。人们在过世时候,难道没有权利要求不只是肉体,更重要是精神方面受到尊严对待吗?去世时受到最好精神关怀,这种权利难道不是文明社会中基本人权吗?在这种临终关怀变成大家所接受规范之前,们真够资格自称为「文明人」吗?当们不知道如何以尊严和希望来帮助面临死亡人们时,把人送上月球科技又有什真实意义呢?
精神上关怀,并不是少数人奢侈品;它是每个人权利,如同政治自由、医疗协助、机会均等样重要。真m;主理想,在基本理念中,应该包括对每个人提供相当精神关怀。
在西方国家不管走到哪里,都很惊讶地发现人们对死亡恐惧在心理上产生极大痛苦,不管这种恐惧是否被承认。人们如果知道当他们躺在那儿等待死亡时候,受到爱心关怀,将多安心啊!罹患不治之症人们,想到他们将要被当成废物般丢弃,便感到无比恐慌,而西方文化竟然对死亡缺乏因应能力,也否定任何精神价值,这实在是太残酷。在西藏,为临终者祈祷,并给予他们精神上关怀,是种很自然反应;在西方,大多数人给予临终者唯精神关注,却是去参加他们葬礼。
在人们最脆弱时刻,却遭到遗弃,几乎得不到丝毫支持或关怀;这是种悲剧和可耻事,必须改善。除非每个人过世时都能感受到某种程度安详;除非人们尽某种心力要达到这个目标,否则现代人们引以为傲势力、成就、全都是空洞不实。
在临终者床边:
有个朋友从所著名医学院毕业,开始在家伦敦大型医院上班。第天,病房里就有四、五个人过世。对她来说,这是件可怕事;她从来没有接受过处理死亡训练。她医师养成教育竟然没有给予这方面训练,这不是太可怕吗?有位老人躺在病床上,孤零零地张大眼睛凝视着墙壁,没有亲友探视,他渴望有个人可以谈话。她走过去看他。老人眼睛充满泪水,声音颤抖地问个她从来没有预料到问题:「你认为神会原谅罪恶吗?」朋友不知如何回答;她训练,让她完全没有回答任何精神问题准备。她无话可说,只能隐藏在医师专业地位背后。旁边没有牧师,她只能瘫痪地站在那里,无法回答病人渴望帮助和肯定人生意义请求。
她在痛苦和迷惑中问:「如果是你,会怎回答?」告诉她,会坐在老人身旁,拉他手,让他讲话。再惊讶地发现;只要让她说话,慈悲而专注地倾听,他们就会说出非常有精神深度东西,即使他们没有任何精神信仰。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生命智慧,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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