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昂还没来得及反应,思思眼尖,看见中介姑娘正要离开,立刻拉着苏昂直奔前台。她俩事很快都办好,苏昂约第二天下午三点见医生。
诊所里人开始多起来,但还远远比不上苏昂第次来那天下午。思思告诉她这是因为手术般都安排在上午,医生都在楼上做取卵或胚胎移植手术,下午才是检查和问诊时间。
在大堆中青年女性当中,个七八岁小女孩显得相当突兀,而旁边是同样突兀位老太太。“妈妈怎还不回来啊?”小女孩哭丧着脸,尾音拖得老长。
“你妈妈在看医生,”老太太眉开眼笑地揉搓着她头发,“医生正在把弟弟放在你妈妈肚子里哦。”
苏昂心中万马奔腾。她和思思对视下,思思翻个巨大白眼。
个,”思思拉着苏昂在沙发上坐下,“你看啊,这些小姑娘天到晚泡在诊所里,也真是够无聊——个个这年轻,自己都没生孩子呢,成天陪别人看医生生孩子。”
苏昂说,这多中国患者前仆后继地来,估计她们中介费也挣得盆满钵满吧?
思思露出个“那还用说”表情。她问她找是哪家中介,苏昂表示自己是直接找上门来。
“哇,那你够可以啊!英语肯定很好吧?”思思羡慕地说,“省不少钱啊!”
思思告诉苏昂,她住房子也是中介安排。三室厅里住四个中国女人——两人间,还有间卧室空着,随时可能有人会补上来,也可供她们伴侣来取精时小住几日。“条件还可以,跟去年安排住那个‘皇家空间’差不多。感觉应该是他们从物业包年,然后包月转给们。他们有好多套房子呢!”思思絮絮叨叨地说,“住公寓还是比住酒店好,自己做点吃也方便……们这个中介不包三餐,不过你知道吗?认识姑娘找另外个中介,每天都有人来给她们做饭吃,连打针都有护士上门给打!不过当然也更贵啦……”
“跟同屋大姐前几天刚做移植,紧张得不行。”思思说,“已经是第三次,前两次都没成——连可以移植胚胎都没有。”
“没成”两个字突然从天而降,像颗子弹呼啸着穿过苏昂大脑。并不是所有
“你去年也来过?”
“去年那次没成。移植,但没怀上。”她露出个遗憾中透着豁达笑容,“所以这不是又来嘛。”
思思属于典型IVF目标人群。她先生弱精,她自己又患有子宫内膜结核,已经钙化,很难自然受孕,试管婴儿几乎是理所当然选择。
“如果不是为选性别,为什不在国内做呢?”苏昂有些不解,“国内还是更方便吧?又便宜,技术也可以。”
“朋友推荐,说这边技术好,医疗环境也好,”思思说,“不比不知道,国内医院啊,人多就跟看牲口似。”她摇摇头,停顿下,“而且泰国物价便宜嘛,总来说性价比还可以……泰国菜是吃不惯啦,那些路边摊也怕吃坏肚子,好在泰国中餐馆多啊!跟你说,咱们住附近就有家,有粥有花卷,味道还行,服务员会讲中文。昨天们四个人吃差不多900泰铢,但连白开水都跟们算钱——差不多人民币4块钱杯!你说是不是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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