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大肠……那、那不是装大粪地方……?”
“是,但弄干净就好吃。”宋时安又吸溜面条,美美吃两段猪大肠,才抬头问:“觉着很香,你想尝尝吗?”
邻居小哥脑袋想说不吃,奈何嘴不听使唤:“好啊!”只听噔噔几声,他已经从梯子下来,跑到宋时安家门口。
不过顿饭功夫
“好样!”宋时安竖起大拇指,给它们喂大把麸子谷糠,这才深吸口气,好香啊!
他掀开锅盖,咕噜咕噜卤水裹挟着肉香,香气霸道扑面而来,把人胃肠里馋虫都勾出来,口水疯狂分泌!
宋时安不紧不慢舀起勺卤水,舌尖沾点尝尝,味道略淡些。也无妨,上好陈年卤汁,本就不可能蹴而就,他这大锅卤味盛出来后,捞出姜蒜,再适量加些香料调味继续卤煮,直到卤出锅香浓无比上好老卤。
到时候,不管卤鸡鸭鹅牛肉,还是干子千张、腐竹海带、藕片莼菜,都可借这锅卤汁,做菜时稍加些卤汁,甚至不必加盐,便色香味俱全,能馋得人吞掉舌头!
尤其是江城最有名早点热干面,拌面时加勺好卤汁,才能拌出好味。
看看。”
宋时安眉眼间透着喜气,笑着说:“不必,自己知道抓什药,给你开方子,劳烦你抓给。”
要说这药方子是真不着调,阴阳不调和,小伙计心想,难怪这漂亮哥儿久病成医、眼瞅着越治病越大发。不过他文钱不少付,小伙计不但把药材用牛皮纸包得四四方方,还按宋时安要求,多送他百个薄纱药囊。
宋时安哪儿知道小伙计悲悯心思,高高兴兴拎着药材回来,动作由生疏到熟练生起火,将切好猪下水和装卤料纱囊、葱姜蒜都放进锅里。
开锅后要慢炖晚,才好将食材炖得烂软入味,宋时安将火关小,又添柴火,见火光勾几只大鸡小鸡眼珠乌亮,像淬金粉般好看,伸手挨个把它们毛茸茸脑袋瓜摸遍,这才回去休息。
他满意地微笑,捞出条肥肠切块,又用左边锅下面条,雪白面条上堆满卤肥肠,再撒上把葱花,端到雨后天晴院子里坐着吃,吃得是酣畅淋漓,身心舒畅。
宋时安正津津有味吃早饭,隔壁院墙后头,却探出颗脑袋来,邻居家哥儿比他年纪小两岁,正是吃穷老子时候,闻着飘出来香味实在是忍不住,好奇道:“你在吃什?”
宋时安见他笑容可掬,正好也想测试下大伙儿接受度,便大大方方说:“猪下水,确切说,是猪大肠。”
邻居哥儿家这几天听见隔壁动静,约莫也猜着二,见宋时安个哥儿独自住,不免添同情。
是无依无靠可怜人,才会吃猪下水吧?
鸡子们转动脑袋,咕咕几声,主人比屠户温柔好多,们要努力!
这不,第二天宋时安不肯早起,它们便不依不饶起来。
宋时安只能把脑袋埋进枕头里,却闭不上耳朵,他无奈披衣下地,也不去管头直垂到腰际黑发,走出来才知道,那两只母鸡正在啄门。
“你们俩又不是属啄木鸟?”
“咯咯哒,咯咯哒,咕咕!”宋时安跟着俩母鸡,进厨房掏鸡窝,好家伙,俩宝贝居然下三颗蛋,超常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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