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仲越说:“若运气好,猎得头公鹿,单卖鹿茸和鹿血就有五六十两银子,鹿肉极鲜美可口,又是野味,镇子上几个大酒楼都收,也能卖三四十两银子。狐狸肉不好吃,但整幅狐狸皮也能卖二三十两银子,银狐皮还能翻上倍。”
男人天生有几分好斗,许仲越说起进山打猎种种,宋时安听得津津有味,许仲越便笑着说:“你既然喜欢,带你进山趟玩玩。”
宋时安先点头,又连连摇头。昨日情到深处,他看见许仲越侧腰、后背和小腹处有些狰狞旧伤,那伤痕颜色虽浅,重重叠叠,像是伤过不止次。
想到这儿,再摸着银光灿灿元宝,宋时安便觉得烫手。
“还是别,今后你当屠户,开饭馆,平平安安……才好。”他碰碰许仲越旧伤处,很是心疼。
许仲越掀开盖子,里头竟是码得整齐银锭子。
“这里共是六百两银子,给你保管,身边还留三锭十两银子,收猪垫钱,平时琐碎支出都由来。”许仲越把财务状况掰开和宋时安说明。
“赶明儿你挣钱你自己留好攒着。”许仲越觉得,嫁汉嫁汉,穿衣吃饭,生活支出本应自己负担,家底也该汉子来攒。
夫郎挣钱都算他私房钱,手里头钱越多,夫郎便越有底气,不会再害怕。
宋时安咬着唇内侧软肉没说话,心里头十分感动。
着不擅做饭许仲越弄吊子鸡汤,用小火煨着,此时已经煨得骨肉分离,浓香闻着,宋时安肚子咕噜咕噜叫起来。
只是他刚起身,后腰便牵起细密渗骨酸楚,疼他脸色变,又给许仲越拳。
许仲越这打挨得理由充分,他也不觉得疼,只是宋时安细白指节捶得泛红。
他攥着小夫郎手指,和他十指相扣,凑在唇边亲亲。
打在许仲越身,疼在自己手宋时安:“……”
经历过昨晚切,眼前这个男
“这大笔钱……”这钱数目不小,镇子上小富之家,恐怕也不能轻易拿出五六百两银子。
“都是你血汗钱啊,收着……不好。”宋时安很惭愧,他自问开面馆时候每月流水大几十万,并不舍得把银行卡和房本交给别人保管。
许仲越见他眉心紧锁,将他抱在怀里。
“其实挣钱并不艰难,这里头二百两是做屠户攒下来,剩下都是之前当猎户挣得。这些不算什,今后再挣回来钱,照样还是交给你保管。”
“做猎户竟这挣钱?”宋时安很有些好奇。
好在许仲越知错能改,给他背后垫枕头,大手又在他抽筋疼痛腰眼上来回按揉,按准穴位感觉十分酸爽解乏,他总算是心情好些,把整碗鸡汤拌饭吃得干干净净。
知道宋时安身体不舒服,整天许仲越连地都没让他下,洗衣服做饭,自己全包。
等宋时安又睡个回笼觉,美美喝大碗凉凉酸梅汤,许仲越关好门窗,这才当着他面,翻开块地砖,取出个长方木盒子来。
“咱们既然成亲,今后挣钱,就交给你来保管。”许仲越说,见宋时安摆手,又补充道:“本就该这做。”
其实并不是每个丈夫都把钱交给妻子或夫郎保管,远不说,高明达就不是,宋遇春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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