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洛面前,他总比她矮上半截。
他像条狗样要看她脸色过活,所以他大多数能不见她就不见她。
而且那段时日,他为握住机会往上爬,没日没夜投身军中朝中,在家时间很短。
他也就抱过齐云桑两次。
每次都满怀心事、又要应付苏洛,他根本不曾注意到齐云桑耳后红痣。
宋慧娘疯疯癫癫神志不清:“你这个贱人就是想害,别以为不知道……你们跟苏洛那对贱人母子是伙,你们想报复……都看到……”
她拉着安昌侯,慌张求救道:“侯爷,你救救,快救救,她想杀,看到她把齐云桑领回家……”
二房夫人连忙解释:“侯爷,宋姨娘疯疯癫癫识人不清,她将远方侄儿认成四公子,怎可能吗?四公子都去世十三四年。”
宋慧娘跳起来,跺脚怒喝:“你还想骗?侯爷,看到,齐云桑左耳朵后面有颗红痣,那人耳朵后面也有红色……啊!!”
她手腕陡然被安昌侯捏住,捏得她骨头都似乎碎。
安昌侯府四公子齐云星被学子们联名上书,学识作假,诗赋找人代笔,要取消其国子监学子资格,取消其会试名次……
……
夕之间,侯府树倒猢狲散。
曾经被保护在高门大院羽翼下疮疤被揭开,烂疮脓疤太多,他都不知道先去治哪个?
他刚踏进侯府,就被疯癫女人撞上。
报应来,二叔您报应还远吗?走得多远,走着走着不就知道?”
说完,他同苏鸣告辞。
苏鸣冷哼道:“老夫报应来不来不知道,但你报应现今看到,侯爷好自为之吧,魏家让老夫告诉你,这件事不会完。”
安昌侯不知是怎回到侯府。
这路上不少安昌侯府小厮侍卫向他汇报各地情况。
齐云星过生辰那日,他在醉琉璃与祁丹椹擦肩而过。
他看到,他左耳后有颗红色痣。
宋慧娘疼得剧烈挣扎着。
安昌侯府二房夫人被安昌侯吓得怔楞原地,不敢上前。
她疼得撕心裂肺龇牙惨叫。
安昌侯呵斥道:“你说什?”
若说他刚刚只有百分之五十猜测,现在却是百分之百确定。
齐云桑出生起就在苏洛身边。
他面对苏洛就如同面对懦弱无能自己,面对自己卑劣不堪行径。
宋慧娘惊恐喊叫着,发丝凌乱、衣衫不整扑过来,差点将安昌侯撞得摔下台阶,还是护卫扶把,他才没有滚下台阶。
二房夫人追着跑过来,边跑边喊道:“让你吃药你咬人,天到晚疯疯癫癫……”
看到安昌侯,她连忙行礼:“参见侯爷。”
安昌侯怒看向她们:“怎回事儿?”
二房夫人战战兢兢道:“宋姨娘又发疯病,弟媳命人为她煎药,她不喝也就罢,还将丫鬟咬,这药得趁热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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