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很感激，可是……”修支吾
起来，他没办法好好地说明内心
想法。
“明白你心情！”谷冈微笑着说，“也曾经烦恼过，觉得牺牲别人来赚钱是不是太没良心。可是搞乐团是很花钱。如果自己很穷，就没办法为别人做什
吧？”
修默然不语，陷入沉思。谷冈说得也有道理，如果经济拮据，连请晴香吃顿饭都没办法，只会不停欠别人，搞得自己越来越动弹不得。
“快点赚钱实现梦想，也是为别人着想啊，们
起加油吧！”
“这……不是们怂恿他们买吗？”
“是又怎样？电视广告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在怂恿大家买东西，不是吗？”
“是这样没错，可是总有个限度吧？”
“没错，这确实是,bao利生意！以各种理由不接受试用期退货，所以买教材人家只能不停地分期付款，公司却可以立刻从合作信用卡公司那里拿到现金。”
“信用卡公司明知道是这种生意，还跟这里合作吗？”
难得高昂兴致被这句话硬生生地浇熄。他希望晴香多鼓励他，晴香却总是泼他冷水。修想质问她是不是真喜欢自己，但在这种状况下他强势不起来。
第二天，他对峰岸说想看看教材。
“这里是专门做电访，教材放在营业处。”他以副“问这种问题做什”表情说。
“教材很贵吗？”
“算贵吧！七十万左右。也有更贵。”
做兼职话题好像没什兴趣？”
“没有啊！”
“以为你会更为开心。”
“很开心啊！可是，说是家教派遣，事实上却在推销教材，不是吗？客人不会在事后提出抗议吗？”
修后悔不该透露太多工作细节，连忙解释：“如果真不需要，应该会拒绝啊，而且听说那套教材挺不错。”
“这就不清楚。就算知道，出问题也会推说不知道吧！刚开始做兼职时，你也办卡，就是那家公司。”
“太过分！早知道是这样工作，就不做。”
“你大两岁，想法怎这幼稚？像这样满口漂亮话，到死都存不钱。”
“存不钱也没关系，才不想为钱不择手段。”
“咦？你是在影射为钱不择手段吗？甚至拨出自己时间教你推销话术呢！而且连毛钱酬劳也没拿。”
“这贵！”
“不过，那是依据教师指导手册编写，内容很扎实。”
也许是不想被问到教材事，峰岸表情变得不悦。
修不再追问，但心里留下疙瘩。学历造假，借家教派遣之名行教材推销之实已经让他很有罪恶感，没想到教材价格竟如此夸张。如果这套教材真有价值，他当然可以接受，但听谷冈说，在书店买只需要花十分之价钱。修目瞪口呆地说：“那不就是欺诈吗？”
“只是卖得比市面上贵点，才不算欺诈呢！是他们自己不小心买下来。”
“那你没有实际看过教材？”
“嗯，公司里好像没有。”
“明明是公司卖教材，公司里却没有，也太奇怪。再说，那种教材比般教材贵很多吧？”
“是吗？这说来，真不知道卖多少钱呢！”
晴香轻叹口气说：“你做得开心就好，但有点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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