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子,他仍在1928年发表6篇论文,它们涉及量子理论不同领域。可是,就在那年春天晚些时候,医生认为他咳个不停可能是因为肺结核,考虑到这点,他工作效率就更令人惊讶。6月,奥本海默在密歇根州安阿伯参加个理论物理学研讨会,之后他就动身去新墨西哥州空气干燥山区。1928年初春,他曾在信中向快16岁弟弟弗兰克提议他们两个人夏天“可以在沙漠里转悠两周”。
奥本海默就像位父亲样开始帮助自己弟弟度过不安青春期——这是段艰难旅程,对此奥本海默再清楚不过。弗兰克向他坦白自己对位姑娘非常着迷,无法专心学业。为此,那年3月奥本海默给弟弟写封信,他在信中给出建议更像是种自剖白,他认为年轻女孩“任务就是让你在她身上浪费时间,而你任务是保持清醒头脑”。毫无疑问,奥本海默吸取自己经验教训,他在这方面也经历过曲折,他说约会“只对那些有时间可浪费人才要紧。对你来说,并非如此”。他底线是“不要总是操心女孩子,除非你确实是情不自禁,否则不要随意发生关系——不要把性爱当作种任务。通过观察你自己,试着找出你真正想要东西:如果你认同这个需要,就努力去得到它;如果你不认同,那就努力放下它”。奥本海默承认自己有些教条,但他告诉弗兰克,他希望自己话能对他有所帮助,“它们是两性经历心得和结论。你很年轻,但你比那时候成熟多”。
奥本海默说得很对,年轻弗兰克比他哥哥像他这大时要成熟得多。他有着和哥哥样冰蓝色眼睛和浓密黑发。他天生就与奥本海默样瘦削,很快就长到6英尺高,但体重只有135磅。他在很多方面都和哥哥样天资过人,但他似乎没有奥本海默那种紧张兮兮个性。奥本海默有时偏执起来会变得举止狂躁,而弗兰克总是镇定平和,待人接物友善。在青少年时期,弗兰克与哥哥之间总有些距离,他对哥哥解主要是通过他信件还有假期起出海经历。正是这次父母不在身边新墨西哥州之旅让成年后弗兰克有机会和自己兄长变得亲密。
兄弟俩到达洛斯皮诺斯后住在凯瑟琳·佩奇牧场。尽管奥本海默不停地咳嗽,但他还是多次坚持骑马到周围山上长途探险。他们在路上只能将就吃点儿花生酱、罐装洋蓟、维也纳香肠,喝点儿樱桃酒和威士忌。在骑行途中,弗兰克会听到奥本海默兴奋地谈起物理学和文学。晚上,他哥哥会拿出本破旧波德莱尔书,借着篝火光亮大声朗读。1928年夏,奥本海默还读1922年卡明斯小说《巨大房间》,该书以作者在法国战时被监禁在战俘营4个月经历为题材。他喜欢卡明斯观点,即个被剥夺切人仍能在最清苦环境中找到属于他自由。1954年后,这个故事对奥本海默来说有新意义。
弗兰克注意到他哥哥喜好总是让人难以捉摸。奥本海默似乎把这世界上人分成两类:值得他付出时间人,以及不值得他浪费时间人。弗兰克说:“对前种人而言,这很棒……奥本海默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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