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每个人、每件事都不同凡响,他与那些人交流时充满热情,这也会让他们感到自己很特别……旦他认定个人值得获得他关注或友谊,他就总是给他们打电话或写信,帮他们点儿小忙,或者送他们礼物。他永远不会是个单调乏味人。他甚至会热情地赞颂某个品牌香烟,把它们拔高为某种不同凡响之物。他看到夕阳永远是最美。”弗兰克注意到他哥哥喜欢人不拘格,他们可能大名鼎鼎,也可能默默无闻,但是奥本海默在喜欢他们同时总有办法把这些人塑造成英雄人物:“任何用自己智慧、才华、技能、正直或热忱打动他人,至少暂时都会变成他、他们本人和他朋友们心目中英雄人物。”
那年7月天,凯瑟琳·佩奇带着奥本海默兄弟骑马进山,他们从洛斯皮诺斯骑1英里上山路。他们在1万英尺高度骑过个隘口,来到草山上片草地,这片草地上长满厚厚三叶草,还有开着蓝色和紫色花朵高山植物。从这里可以看到美国黄松和白松勾勒出桑格雷-德克里斯托山脉和佩科斯河壮丽美景。在海拔9500英尺草地上有间用劈开圆木和土坯砂浆建造简陋小屋。小屋面墙上有座显眼硬化黏土壁炉,段狭窄木制楼梯通往楼上两间小卧室。厨房里有水槽和柴炉,但没有自来水,唯间浴室是个漏风户外厕所,它建在有顶棚门廊尽头。
“喜欢吗?”佩奇问奥本海默。
奥本海默点点头,她接着提到这座小木屋和周围154英亩牧场和流经此地溪流都可出租。
“太棒!”奥本海默呼喊起来。
“不,佩罗卡连特!”佩奇俏皮地把奥本海默赞叹翻译成西班牙语。
那年冬天晚些时候,奥本海默兄弟俩说服父亲签订份为期4年牧场租约,他们将牧场命名为“佩罗卡连特”。他们直续租到1947年,那年奥本海默以1万美元价格买下这座牧场。在未来岁月里,它成为奥本海默私人避难所。
在新墨西哥州待两周后,1928年初秋,兄弟俩动身前往位于科罗拉多斯普林斯布罗德莫酒店,他们将在这家豪华酒店与父母会和。奥本海默和弗兰克都上些基础驾驶课程,然后买辆二手六缸克莱斯勒敞篷跑车。他们计划开车去帕萨迪纳。“们遇到各种各样倒霉事儿,”弗兰克轻描淡写地说,“但最终还是抵达目地。”在科罗拉多州科特斯城外,弗兰克驾驶汽车在些松散砾石上打滑,然后车子底朝天翻到沟里。挡风玻璃摔碎,车布顶也毁。奥本海默右臂和右手腕骨折。车子被拖车拖到科特斯,他们修好车后重新上路,但是就在第二天晚上,弗兰克又把车开到岩石上。车子动弹不得,他们只得在沙地上露宿晚,“抿口瓶里烈酒……吸两口们带柠檬”。
他们终于开到帕萨迪纳,奥本海默径直去加州理工学院布里奇实验室。他只胳膊系着鲜红悬带,衣冠不整,满脸胡茬,他走进来宣布说:“就是奥本海默。”“哦,你就是奥本海默?”物理学教授查尔斯·克里斯琴·劳里森问道,他认为此人“看起来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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