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为让奥本海默那些不起科学天赋得以发展,现在他需要些出于关爱责罚!他真应该被好好教育下……因为他是个特别可爱小伙子。”埃伦费斯特通常都会把自己学生送到玻尔那里,但是这次,他确定自己做个正确决定。奥本海默回忆说:“玻尔粗线条和模棱两可对来说不是对症下药,需要位专业精通数学物理学家,泡利对来说才是正确选择。记得埃伦费斯特在信中用是‘责罚’词……显然他把送到那里是为让接受调教。”
奥本海默还考虑到瑞士山区空气可能对他身体有好处。埃伦费斯特喋喋不休地告诫他吸烟有害健康,他却对此置之不理。但是,现在他咳个不停,这可能意味着他肺结核仍未痊愈。当关心他朋友们劝他休息时,奥本海默耸耸肩说,与其操心自己咳嗽,他“宁愿在有生之年尽情地活着”。
在去苏黎世路上,他在莱比锡中途下车,听维尔纳·海森伯关于铁磁性报告。年前,奥本海默在哥廷根就已经见过这位未来德国原子弹计划负责人,虽然两人没有建立起深厚友谊,但他们彼此尊重,不过这种尊重仍有所保留。奥本海默到苏黎世后,沃尔夫冈·泡利告诉他,自己正和海森伯合作。那时,奥本海默对他所说“电子问题和相对论”非常着迷。那年春天,他本来要和泡利、海森伯共同完成篇论文。“开始们认为三个人应该起发表论文,然后泡利又想和起发表文章,再后来变成独立发表论文,然后他们两人在论文中引用论文,这样似乎更好。但是泡利说:‘连续光谱问题被你弄得团糟,你有责任收拾烂摊子,而且,如果你能妥为善后,天文学家也会很满意。’就是这开始那项研究。”奥本海默论文于次年发表,标题为“关于场与物质相互作用理论说明”。
奥本海默越来越喜欢泡利,他开玩笑说:“他是位过于优秀物理学家,只要他走进实验室,就有东西发生故障或爆炸。”泡利只比奥本海默大4岁,但1920年大器早成他就已经声名鹊起,那年他发表篇长达200页关于狭义和广义相对论文章,年后他获得慕尼黑大学博士学位。爱因斯坦也曾称赞这篇文章论述清晰。在师从马克斯·玻恩和尼尔斯·玻尔之后,泡利先是在汉堡任教,1928年他又在苏黎世联邦理工学院任教。那时他已经提出著名“泡利不相容原理”,解释为什原子每个“轨道”最多只能容纳两个电子。
泡利是个好斗年轻人,他机智尖刻,像奥本海默样,旦他发现某位讲者观点有丝毫瑕疵,他就会跳起来咄咄逼人地质疑。他经常贬低其他物理学家,说他们“甚至连错都算不上”。他曾经这样评价另位学者,说他“才年纪轻轻,就默默无闻”。
泡利欣赏奥本海默能够洞察问题核心,但是他粗枝大叶让人恼火。“直对他想法很感兴趣,”泡利说,“但他计算总是出错。”有天,泡利听奥本海默做报告,奥本海默在搜肠刮肚地措辞时发出“呢姆……呢姆……呢姆……”声音,于是泡利开始叫他“呢姆先生”。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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