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是。”朱汉生说道,“嗯,套衫和大衣在那张桌上……还剩下裤子。”他步履蹒跚地走进里屋,不久便拎着条皱巴巴裤子走出来。
见此情形,陶展文不禁苦笑道:“这裤子连腰带都没有,你打算怎穿?”
朱汉生对手中裤子打量片刻,才说道:“啊,这条裤子并不是方才脱掉那条!”
“没错。”陶展文说道,“这是你去警署时换下来裤子。”
“管它呢,用不着腰带。这裤子很贴身,应该不会滑下来,更何况上面还会披上大衣。”
虽说这是本职工作,但刚从杀人现场回来小岛还是有点儿心神不宁。走进房间,他便突然跑到煤气炉旁,伸出手去烤火。
“怎样?警察确定凶手吗?”陶展文问道。
小岛言不发,只是摇头表示否定。
“哎呀,你在发抖吗?”陶展文看着小岛微微颤抖下巴说道。
“天气太冷……而且亲眼看见杀人现场,觉得很不舒服。”靠着煤气炉小岛终于恢复些生气,开口说道。
入己方营地,“炮”也已确定目标,“车”又切断退路,“帅”旗仍在,士卒却悉数被灭,可谓败涂地。
大胜之余,朱汉生边摆放棋子,边哼歌。
第三局,陶展文采用奇袭战术,几乎没吃对手兵卒,以令对手松懈,然后鼓作气将敌人逼至绝境。这局瞬间便分出胜负,甚至不够尽兴。
朱汉生歪着脑袋,口中连喊“奇怪”。但不管怎看,他“将”都已无路可逃。
“他妈!”
说着,朱汉生脱掉睡衣,漫不经心地准备穿裤子。在穿上之前,他将裤子用力抖抖,突然从中飞出个白色圆形物体,滚落在地。
“咦?这是什?”朱汉生伸手拾起,“是象棋棋子。”
“而且还不是普通棋子。”陶展文看眼后说道,“是象牙棋子。”
“象牙棋子?那不是徐
“冷吗?那们去‘备前屋’吧!”朱汉生说道。
“备前屋”是附近烧烤店,他们都是那里常客。
“这个想法不错。”陶展文说道,“总之,喝杯酒会好些。你现在状态很差,好像连话都说不出。”
“是啊,还是喝杯酒比较好。”小岛坦率地表示赞同。
“不过,汉生,”陶展文转头看着朱汉生说道,“虽说要去地方是烧烤店,你穿睡衣去也太随便吧?”
朱汉生常爱破口大骂,这个词算是其中最文明。
二人稍事休息后,便展开第四局较量。但战局刚刚开始,就被电话铃声打断。
陶展文拿起听筒。
“……没想到警察也不是吃素,他们也发现此案与‘鸥庄’事件有关(小岛语气匆匆地继续说道)。这次很佩服他们。死去田村笔记本中写满莫名其妙杂乱数字,其中就有‘478280’这个数字。这数字与徐先生星期六从银行取出现金金额完全吻合。如此来,警察便也明白……嗯,威士忌酒瓶中确掺有氰酸钾。是BlackandWhite[2]……那家伙竟会喝如此高级酒。接下来要去警署,然后写报道,写完就去您那儿,大概十点半左右能到。”
当小岛出现在安记公司办公室时,陶朱二人刚好战罢十局,正精疲力尽地吸着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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