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墨闲脱下自己外衣来给贺温玉堵伤口,血泊泊流着,怎堵也堵不住。
谭墨闲苦笑,你说你有办法,还当是什办法……
没想到这人如此不要脸,竟带群人来折辱他。
张六九本来就是想先当着众人面来逗逗贺温玉,要逗得他满脸通红恼羞成怒最后哭着求饶才算有意思。这整个战俘营都归他张六九管,任你什解元状元,到这里都只能算作个玩物。
于是,就在满屋子令人厌恶笑声中,谭墨闲听见贺温玉轻轻叹口气。
然后,就看见这人扬起尖刀,狠狠地朝自己心窝子捅下去。
与其和这群人缠打在起,还不如自行断来得干净。贺温玉就是这想。
张六九走进帐来,他身后居然还跟着五六个人,每个都挂着不怀好意笑。
谭墨闲听见贺温玉低声骂句“畜生”,然后站起来,死盯着这群人。
张六九朝他招手,“来,美人儿,跟出来。”
贺温玉站着没动。
张六九笑道,“怎,你难不成是想当着这多人被——”
只是没成想,还未走到京城,自己却先被叛军给抓起来。
此刻,贺温玉坐在墙角处闭目养神。
谭墨闲对他说,“要不们逃吧。”
贺温玉问,“怎逃?”
“还没想好,走步看步吧。”
在往赵府赶。结果双方生生给错过。
赵奕之说要再回京城找贺平安,赵中丞不准。
最终,贺温玉说,“们逃吧,不管那弟弟。”
赵奕之骂他没心没肺。
贺温玉反问,“不然怎办?起去送死?”
周围忽然静下来。
只见鲜血蔓延开来,贺温玉倒在地上,手脚抽搐几下,很快便不动。
众人愣半晌。
张六九扔下句话,“行,你狠。”
然后,便头也不回走。
那五六人也全笑,纷纷朝贺温玉走来,把他围起来。个勾下下巴,个摸把腰,嘴里说着些难听话……
贺温玉脸色十分难看,他恨不得把这群人全杀。于是真从袖子里掏出把藏好刀来。
“怎?就你这小身子骨还想和军爷练两招?好呀,来吧,军爷就用只手,让着你。”
贺温玉觉得这群人像看个笑话样看着自己。是啊,他拿着刀又能怎样?
原本贺温玉以为张六九只会个人过来,这样,自己就和他拼,打不过也要同归于尽!
贺温玉摇摇头,“那就算,被抓住就是死。”
半晌,谭墨闲叹口气,道,“今天那个当兵……晚上肯定会来占你便宜。”
贺温玉眉头轻轻跳下,他说,“没事,自有办法。”
晚上时候,张六九果然来。他咧着嘴笑着,脸上疤愈发显得丑陋。
谭墨闲看见贺温玉握紧拳头。
赵奕之拗不过贺温玉和父亲,于是群人起逃。
走四天路,过白水河。贺温玉心想,即使现在自己失踪,赵家人也没办法回去找他。
于是,趁着夜黑风高,贺温玉个人悄悄赶回京城。
弟弟他是定要找到,起死都无所谓。
只是,赵家人待他们兄弟二人不薄,生死攸关,不能连累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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