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太监所处位置确定完成。
真是要长吁口气,用力揉揉眼睛,才忽然发现那位学生管理员已经站在身后。
着实吓跳。
而她只是例行公事般向微笑地说:“今天阅览时间结束。”
“嗯?才几点?”
行和翻船,之二与之三只记楼外大乱。可知与报告所述致,两名太监在外,两名在内。在楼外两名太监,仅有太监之记录马全安,太监之四并未记录,由此可知,马全安与太监之同在楼外侧,而太监之四在楼体相对另侧。上下天光西侧有造山景小土丘,由于楼体与小土丘距离较近,楼外空间相对狭窄,很难想象名可以雕碧纱橱工匠会选择这侧做工。因此,基本可以判断,马全安与太监之在地势宽阔楼体东侧,太监之四在西侧。并且太监之四并没有记录二楼情况,可知他所站位置不会在小土丘上,而是小土丘与楼体之间。
依旧先关注楼外两名太监。
上下天光月台挑出于水上,月台前再设木码头。因此,站在陆地上观察太监之、之四,既要看得见后湖上汽轮以及南岸陆军部尚书行,又不能被上下天光楼体遮掩看得到站在码头上方总监督,唯有上下天光东南、西南两角外侧附近。
至此,太监之、之四所在位置基本确定。
接下来就是之二之三两名楼内太监位置,相比楼外,反倒更容易确认。
根据样式雷留下上下天光底样,很容易解到下层室内格局。下层分为三大间,正堂明间正中设宝座床,以便皇帝于下层欣赏湖光山色,东次间设有楼梯,用碧纱橱与明间隔开,西次间与明间有板墙相隔,独立成间,门为隔扇门,与东次间楼梯口相对。另外,从能找到上下天光烫样照片资料中可以看出,整座建筑围墙安装支摘窗。亦有资料表明,在道光时期,支摘窗整窗用纱已换玻璃。
以上都是文献记录所能表现出来上下天光,当然如若与现在所看档案记录对照来读,就知道建筑在光绪三十三年时与早期设计建造维护时记载相比多少有改变。
在太监之二记录开始,就有“方总监督穿堂至月台”,所谓穿堂,自然是要贯穿整个明堂,也就是说在明堂北墙有门才可能出现“穿堂”动作。然而,如果照样式雷底样所绘,明堂正中有宝座床,明堂北墙是不可能有门,因此唯可能就是此时明堂为空,并且是长时间空置。
只有太监之二看到从上层下来回水师学堂日本国友这条,完全可以确定他正处在能看得到楼梯东次间。然而,其中也有些许矛盾点仍旧存在。假若太监之二在东次间,他是如何看到穿明堂而过方总监督呢?这倒是不难解释,东次间与明堂之间并没有板墙相隔,只有数扇碧纱橱作为隔断。而在楼外马全安所做工,正是在雕扇碧纱橱。即便无法判断他所雕是否正是东次间隔断,依然可以知道是,此时上下天光内部装修并没有完成,仍旧是在进行中。既然太监之二能看到明堂,说明是两间之间隔断并不完整,而非其他。
最后再看太监之三,他是所见最少,多是听闻,可知只有他是和正在绘制底样张永利起在独立空间西次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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