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离远些。”
身上烙印带有其他雄虫信息素,会让他本能地想要抵抗您。”
雌虫难受就不说,雄虫当然也难受,谁乐意接受个眼里心里装满别人雌虫。所以离婚这种事,虽有但不多;而再婚就更少。
“就算被再次强行标记,”克莱恩说,“两种信息素对抗对雌虫来说同样是折磨。至于最后偏向哪种,就看雌虫选择。”
所以说到底,还是唯心主义?
不过靠科学手段好像是可以剜除这种烙印,乔清隐约记得在研究所文件库里看过相应存档,此前似乎有被研究过,但后来又被搁置,书面解释是实践意义不大,容易对雌虫身体造成不可逆损伤。
当然,掌握主动权是雄虫,雄多雌婚姻下哪怕不喜欢,也宁愿当个花瓶摆在家里,总好过自己所有物送被别人打上烙印,那好似种侮辱和否定,雄虫普遍会觉得膈应。
“之前,确实也有过这种先例,”克莱恩低声说,“有雄虫将自己雌侍送给别雄虫标记,后来……那个雌虫就疯。”他知道乔清在好奇什,雄虫没体会过信息素和标记影响,对此都会好奇,所以那个雄虫才会玩心大起,把自己雌虫送给别人。
“当然,也有好些结果。少数雌虫在抗争后身上留下新信息素,但是心理上折磨是不可逆,他们往往很难再全心全意地投入段新感情。所以即便熬过去,也会被新雄虫厌弃。”
……很离谱,但又很现实。这种情况别说虫族这类特殊种族,换做任何个星球人都很难会有好结果。
乔清正兀自走着神,办公室里忽然传来什东西摔到地上厚重闷响。他倏地睁眼站起身,克莱恩反应比他更快,伸手将他拦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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