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玛瑙勒赋》、《车渠碗赋》、《弹棋赋》、《槐赋》、《柳赋》、《鹦鹉赋》等,都是两人或两人以上共作,其中《大暑赋》还是五人共作。《寡妇赋》除曹丕、曹植、王粲共作外,还有位不知姓氏丁廙妻(作丁仪妻)也参加进来作篇。命题共作地点,主要是邺城,有时也在行军途中,如陈琳《神女赋》云:“汉三七之建安,荆野蠢而作仇。赞皇师以南假,济汉川之清流。感诗人之攸叹,想神女之来游。”可见这篇陈琳、王粲、杨修、应玚均有同题赋作于建安二十年(216)从征吴国途中。这些赋作或表现从军征战生活和感受,或抒写对种种不幸社会人生同情,有还表现男女之间爱慕之情。大量咏物之作,虽不免缺乏充实内容,但大都有所寄寓,或多或少表现作者对时世、人生某种看法,表现某种心情,有定哲理意味和抒情意味,读后能从中得到某种有益启迪和感受。
由于邺下文人关系密切,常有思想、感情、主张需要交流,因此这时期还出现个书信体散文创作高潮。今存有曹丕《与吴质书》、《又与吴质书》(二篇)、《答繁钦书》《答杨修书》《与王朗书》,曹植《与杨德祖书》《与吴季重书》《与陈孔璋书》《报陈孔璋书》、《与丁敬礼书》,陈琳《答东阿王笺》,繁钦《与魏太子书》,刘桢《与曹植书》《谏曹植书》《答魏太子丕借廓落带书》,吴质《答魏太子笺》《在元城与魏太子笺》《答东阿王书》,杨修《答临淄侯笺》等。这些书信大都文辞优美,娓娓而谈,抒情写景,真挚生动,具有很强艺术感染力,是不可多得抒情散文佳作。另方面,由于不少书信涉及到文学问题,又成为重要文艺理论批评著作。如曹丕在《与王朗书》中提出“生有七尺之形,死唯棺之土,唯立德扬名,可以不朽,其次莫如著篇籍”看法,在《与吴质书》中评论当时主要文人创作;曹植在《与杨德祖书》中,谈他对辞赋创作、文艺批评看法,并提出“夫街谈巷说,必有可采,击辕之歌,有应风雅,匹夫之思,未易轻弃”这关于民间文学重要见解。正是在这样个朝夕唱和、彼此切磋、互相启发氛围中,在集思广益基础上,曹丕写出他划时代文艺理论批评著作《典论·论文》。《典论·论文》除对“七子”作出扼要而比较中肯评论外,首次将“文章”(主要指诗赋散文)提到“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地位,彻底扭转两汉时期认为辞赋是雕虫小技、壮夫不为看法。并提出“夫文本同而末异”“诗赋欲丽”“文以气为主”等有创新意义命题,不仅指导、推动当时创作,同时直接开启魏晋南北朝文学理论批评盛极时局面。
总之,邺下时期在文艺创作、文艺批评及文艺理论方面获得全面丰收,成为国文学史上个黄金时代。能够取得这成就,是应归首功于曹操。没有曹操罗致,就不会有众多文士聚首。没有曹操统北方,就不会有社会秩序渐趋安定,不会有经济在定程度上恢复和发展,饱经忧患文士们也就不可能安居邺城,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