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仁左卫门曾听过有游女被自己不爱男子赎身,结果在与情人私奔殉情途中惨遭杀害传闻。而出重金为游女赎身,再将她放走去找自己所爱之人这种大公无私奇事,他却还从未听过。羽鸟似乎也时难以相信,露出困惑神情。
若非产生做机巧人偶这种大胆想法,仁左卫门也下不这个决心。
“不会幸福。”
羽鸟轻声说着,耳朵紧贴仁左卫门胸膛,合眼静听他心跳。
“别这说。你若不介意,倒想听听你心中那个男子是何等人物。”
缠绵过后,仁左卫门亲吻着羽鸟那香汗津津脖颈说。
两人已经很久没有如此缠绵过。看着羽鸟隐忍地满足久藏那些近乎凌辱无理要求,仁左卫门心痛不已,实难提起兴致。这几日,他们即便睡在起也不过是整夜并肩而眠。
段时间后,坊间开始出现传言,说有人在市集上看到藩主赏赐给仁左卫门养盆。与此同时,仁左卫门也收到久藏为他仿制养盆。
假养盆做得与真品别无二致。对于能做出机巧人偶钉宫久藏来说,仿制个没有生命陶盆,想必是轻而易举。
自那之后,仁左卫门便不再心存顾虑,心只盼钉宫久藏机巧人偶能够尽快完工。
就用各种稀奇古怪工具测量起羽鸟身体各个部位尺寸。备好酒菜他口未动。
他足足做几十页记录,无法用图和文字去表示地方,他便以要用手感觉为由,把羽鸟全身上下乃至阴部也摸个遍。
在旁看着仁左卫门心急如焚,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咬牙忍耐。
羽鸟不时用嗔怪泪目看向仁左卫门。话语虽未出口,但那眼神分明是在责问:为何如此对?
仁左卫门避开羽鸟目光,只管喝侍女斟来酒。羽鸟侍女名叫小堺,她看看遭受凌辱羽鸟,又看看满脸愤懑却不出手阻止仁左卫门,对发生切茫然不解。
“真吗?”
“和说说吧。”
仁左卫门已经和十三阁老鸨打好招呼。赎身费虽然昂贵,但卖养盆换来钱足以将其付清——人命还没有个装虫子陶盆值钱,这也实属讽刺。
“你好像不太高兴?”仁左卫门看着面色阴郁羽鸟说,“你放心,赎身之后不会娶你做妾。你可以去找你想见那个人。”
仁左卫门说出自己决定,羽鸟睁大双眼注视着他。
“可是,赎身需要很多钱……”
“钱事你就别管,只想让你幸福。”
仁左卫门还没有把做机巧人偶事告诉羽鸟。
钉宫久藏三天两头地让仁左卫门带他去十三阁。有时,他会命令羽鸟从最基础发音开始,说成百上千句毫无意义话直到声音嘶哑;有时,他会用带来油纸包走些羽鸟头发、阴毛或唾液作为样本;还有时,他会让羽鸟咬住块类似黏土东西,以此来获取她齿形。
测量工作本可次完成,但久藏却故意仗着有仁左卫门出钱,频繁去十三阁寻欢作乐。即便是很简单测量,他也会在完成后胡吃海喝番,再找个游女直嬉戏到天亮。
就在仁左卫门快要忍无可忍时候,久藏忽然说准备工作已经完成,随后便消失踪迹。
“很快,就能帮你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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