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小姐姐听见说:“好像是打铁花,马上开始。”
应黎没见过,也没听过,疑惑:“打铁花?”
小姐姐说:“对啊,们在音乐节上听说这儿要表演打铁花,专门过来……”
打铁花,祁邪带他来是要看这个吗。
应黎抬头想要求证:“你是不是……?”
应黎第二次听到他说这样话,第次是在演唱会后台,他当时还以为祁邪只是好心呢,现在想,看样子祁邪从那个时候就开始打他主意。
祁邪紧紧牵着他手,带他穿梭在人海里。
应黎还是无法适应这亲密接触,只觉得被牵住那只手好像在发热冒汗,掌心都是湿漉漉,又或者不止是他在出汗。
他感觉祁邪体温比他高得多,耳朵还是那样红,不知出于什心态,应黎看着他高大背影,也抬手摸下自己耳朵,烫得他下就放开,感觉有过之而无不及。
太奇怪。
“问你。”祁邪微微低头,凑近他说,“走不动,要背还是要抱?”
薄薄口罩就贴着他耳朵,喑哑嗓音带着温度和湿意,小虫子样爬进他耳朵里。
这回应黎听清,藏在口罩下脸霎时红成片。
应黎别过脸,脸上热气升腾:“没有走不动,人太多。”
他好像又听见祁邪说“别走丢”。
帽子是黑色,跟他是同款。
“下车。”
应黎还不明白祁邪想要干什,他只是发现到这里来人流和车流络绎不绝,并且都在急急忙忙地往个方向走。
他跟着祁邪下车也往那边走,人实在是太多,稍不留意就挤走,应黎好几次都差点人流被冲散。
“这边人怎这多?”应黎还没搞清状况,“你带来这里干什?”
耳边毫无预兆,声巨响乍然响起。
橘色
怎会这样。
很快应黎就没功夫去细想,因为远远他就看见前方聚集数不清人,等走近才发现他们都绕着块空旷地围成圈。
他们到有点晚,已经占不到前面位置,还有源源不断人从四面八方赶来,分钟不到就把他们里三层外三层地围起来。
现场气氛很热,十几个高壮青年打着赤膊站在场地中央,个个汗流浃背,他们身后还有个人多高,烧得通红熔炉。
应黎大概猜到这边有什活动:“这里是有表演吗?”
然后他手就被牵住,不是十指相扣那种牵法,祁邪没有带手套,宽厚手掌裹着他手,像大人牵小孩。
应黎呼吸滞,心脏差点要罢工停止跳动,下意识挣下,没挣开,也没动:“又不是小孩子,怎可能走得丢。”
“你是大孩子。”
语气里有夸奖。
“……”
祁邪说:“还有三分钟。”
三分钟?
周围不少人都跑起来,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急切又喜悦表情,应黎却什都不知道,心里反而更慌,他有点走神,也不太愿意往那边去,几乎是被人群推着往前走。
后背传来股巨大推力,应黎踉跄下,手腕忽地被人拉住,附近太嘈杂,祁邪略低嗓音传到应黎耳朵里都变成嗡嗡声,听不分明。
为避免出现上次那样尴尬情况,应黎扯开嗓子,大声喊道:“听不清你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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