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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李小龙先是在家里被父亲修理顿,导致他对“苦力佬”追打行为异常地反感。根据李振辉对这事件描述,当时情形是:“有次,体育课老师惯常用他尺子来敲打学生,小龙对无理兼不公事不肯就范,他面怒目注视着老师,面出手挡住敲打过来尺子……就这样,老师就罚他不准上体育课,留在教室内温习功课。”[160]
李小龙同学何仲权与李振辉说法不同。何仲权说:“在记忆中(这幕深深地印在脑海里),‘苦力佬’拿是根长长芦苇秆,而不是尺子。冲突发生时,正在李小龙旁跑着,也可能是稍稍落后他点儿。”[161]“苦力佬”用芦苇秆抽打李小龙腿,真很疼。李小龙突然停下来,不跑。“他把手伸进口袋,掏出弹簧刀,指着‘苦力佬’。”何仲权继续说道。李小龙重现电影《细路祥》场景,他扮演角色掏出把刀,对准那个打他成年工头。“‘苦力佬’吓得转身就跑,李小龙拿着刀在后面追他。他们跑来跑去,直到‘苦力佬’逃到校长办公室。自那以后,李小龙就被开除。”
值得留意是,对老师动刀只会让李小龙停上体育课,不至于被开除出校,部分原因是出于对他父母尊重。即使李小龙有悔意,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停课期间,他会站在教室窗前,扮鬼脸和模仿猩猩动作来吸引操场上同学注意,引得他们都无心上课。
李小龙同学介绍说,最终导致他被开除是另件事。“每当们聊李小龙时,都会谈起那件事。”何仲权说。根据何仲权和另外位不愿透露姓名同学说,午休时间所有男生都会跑到喇沙书院后面小山丘上去玩闹,1956年次午休,李小龙强迫其中位男孩儿脱掉裤子。[162]没有人清楚为什李小龙会关注到那个特别男孩儿。何仲权说:“也许李小龙只是想炫耀下,或者是他觉得无聊,想找点乐子,他当时心情不错。”[163]扒掉那个男孩儿裤子后,李小龙拿出罐他从建筑工地弄来红色油漆,把那个男生隐私处涂成红色。
当男孩儿父母知道这件事后,男孩儿父亲专门跑到学校,找校长大吵大闹,坚持要校方严惩李小龙。李小龙是个非常糟糕学生,两次被留级,并且经常打架,制造事端,甚至对体育老师动刀。虽然他很有魅力,天主教修士们也看到他身上善良,但这次欺负人恶作剧是让学校最终决定开除他最后根稻草。李小龙被毫不客气地从喇沙书院赶出来。
对于他那显赫家庭来说,发生这样事情确实很丢脸。当他母亲在为他寻找新学校时,他那愤怒父亲罚他年内不准拍戏、不准晚上和朋友外出。[164]只能过两点线生活:要在学校读书,要回家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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