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眼都无法聚焦,盯着窗外夜色。雨水不断打在玻璃窗上,发出清晰撞击声,那声又声击打声,慢慢地撞入他耳廓,像是将他尊严都并撞碎。
他在谭知礼这里,就只是个可有可无玩物而已,他什也不是。
谭知礼想要怎对待他,他都不能拒绝,只能被迫承受着。
周围像是有张巨网将他笼罩在其中,他快要透不过气。
作者有话说:
谭知礼耳膜,谭知礼将手机拿远些。
“听到。”谭知礼说。
“大后天是你生日,记得要回来,跟你爸会在老宅陪着你。”时醉惜话音刚落,暗室里又传来声极其隐忍闷哼声。
柏舟整个身体像是放在滚烫柴火中炙烤着,他额头上汗津津,身上衬衫被汗液浸透,他眼前片朦胧,无助地将手攀在谭知礼肩膀上。
像是有什东西要将他五脏六腑给生生撕碎,他再也忍不住,用牙齿咬住谭知礼肩膀,他咬很用力,在谭知礼肩膀上咬出道醒目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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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醉惜肯定是听到柏舟声音,她脸色迅速冷下来,“你果然跟你爸个德行。”说完以后,她将电话给挂断。
谭知礼并没有因为时醉惜将他电话给挂断而感到不快,他捧起柏舟满是泪痕脸,掐着柏舟泛着水光下颔,他掌心在瞬间变得潮湿,“你是属狗吗?那爱咬人。”
“还不是你故意……”柏舟被掐地很不舒服,牙齿挤压着口腔内壁,发出来声音似乎有些许模糊。
谭知礼恶劣地吻着他,“你在怪?”
“怎敢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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