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风轻、萍花渐老、月露冷、梧叶飘黄,再加断鸿液壶。”伙计唱着菜名,打破这室沉静,“两位公子请慢用。”说罢转身退下,可走到门前忽又折回,“不知两位公子可要听曲?”
两人闻言,双双挑眉望着伙计。
“这还有唱曲吗?”玉无缘问道。
“公子别误会,们落日楼可不是青楼,唱曲凤栖梧姑娘也不比那些青楼姑娘。她本是冰清玉洁千金小姐,若非——”伙计说到这忽然打住,似乎
“回公子,这是本楼最为出名四道菜。”伙计答道,“只因这四样菜本是不同时节,可们楼主却能年四季都栽种,因此慕名来落日楼客人都要点上这四道菜,看看传言是否属实。自然,这四道菜之所以这有名,也是因为确实味道好。”
“哦?”丰息轻笑,“看来们也要尝尝。”移目看向玉无缘,“玉公子以为如何?”
玉无缘亦微笑点头,“自然要尝尝。”
“那好,就上这四道菜,另加壶断鸿液。”丰息吩咐伙计。
“好嘞,公子稍等。”
“有!有!”伙计连连点头,就是没有,也要为这两位公子空出来。
“玉公子请。”丰息侧身礼让。
“丰公子请。”玉无缘也摆手礼让。
最后两人携手同上。
伙计将两人领至五楼雅间,启开窗门,正是落日熔金江天色,清风徐徐派绮丽。
故友他乡相逢。
“玉公子?”墨衣公子看着眼前白衣出尘之人拱手作礼。
“丰公子?”白衣公子对着眼前墨衣雍容人拱手作礼。
这笑礼唤间,个雍雅如在金马玉堂,个飘逸如立白云之上。
“丰息有缘,今日竟能遇着‘天下倾心叹无缘’玉无缘玉公子。”墨衣公子笑意盈盈,矜持且客气。
伙计走后,房中便陷入片沉默之中。
按理说,这两人皆并列为四公子之,又皆是风采不凡之辈,此番偶遇,本应惺惺相惜才是,却不知为何,两人此刻相对,仿如隔水相望,可望见对方风采,却无法畅言交心。
丰息端坐着,指间把玩着枚苍玉扳指,目光有时瞟向江面,有时轻轻落在玉无缘身上,脸上直挂着浅浅雅笑。
玉无缘则侧首望着窗外,目光遥遥,似望着天,又似望着江,神情恬淡,明明近在眼前,却又似乎远在天边。
不会儿,酒菜送到。
丰息与玉无缘临窗相对而坐,旁边钟离、钟园静静侍立。
“请问两位公子要用些什?”伙计问道。
“你们这有些什招牌菜?”丰息问。
“来们这儿,客人点得最多便是水风轻、萍花渐老、月露冷、梧叶飘黄这几样。”伙计答道。
“小哥念这是诗还是菜名?”玉无缘见这伙计说得甚是文雅不由笑问。
“是无缘有幸,今日竟能遇着‘白风黑息’中黑丰息丰公子。”白衣公子脸上浮起温雅而略带距离浅笑。
自然,这墨衣公子便是丰息,这白衣公子则是被誉为“天下第公子”玉无缘。
“既然相遇,不知丰息可有荣幸请玉公子同饮壶断鸿液?”丰息温文有礼地问道。
“能与丰公子落日楼头共赏落日,乃无缘福气。”玉无缘也彬彬有礼地答道。
丰息笑回头,问替他引路伙计:“五楼可还有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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