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上古正襟危坐，肃声道。
“那谁适合？月弥？觉芬？还是御琴？”白玦敲
敲桌子，嘴唇抿紧，看向上古：“上古，你当年便是如此，上古界里
女神君，谁求到你面前，
便得
和她们好好相处个数年。想定忘告诉你，以后这种烂好人事去找天启，不情愿。”
“白玦，你……”上古看向白玦，有些怔然。相识千万载，她还从来没见过他如此不耐烦模样过。
“若喜欢，纵使她毫无仙基，命弱如凡人，又如何？若不喜，纵使那人尊临三界，亦不会多看眼。”白玦
“让天启传到苍穹之境话你难道不知道……？”
“知道。”
“那她今日还去大泽山参加东华寿宴？难道就因为半只脚跨进你门，就敢不把放在眼里？”
“她不知道你今日会去，所以才会和芜浣前往。看你刚才神情，不像是吃亏，当初在上古界时便没人敢惹你，景昭那点心思，怎
及得上你。”
“那倒是，刚才在大泽山让她在苍穹之境呆年，别没事出来转。但是这种品性和模样，上古界里女神君抓大把……你这次也忒没眼光！”
当然，同样被忘记……还有清穆。
白玦看着她，神情意味不明，半响后，终是笑起来：“他是在后古界时晋位上神，你不知道很正常。不记得也好，你终究是要回上古界，这些下界琐事无虚多理会。”
上古辨不清他嘴角笑容有什含义，端起杯盏抿口，道：“这些年你和天启有什过节，这次醒来后见他竟是连提都不愿意提起你。”
“阿启娘亲和他有些交情，他不忿对阿启和那女子弃之不顾，所以才会如此。”
上古倒是不曾想竟有这般缘故，皱皱眉，道：“那阿启娘亲如今……”
“她终究还年轻，上古，你年长甚多，如此计较干什。”白玦将手边杯盏转个圈，眉眼淡淡。
“不是这个理……只是觉得……”上古摆摆手，话到半，见白玦突然抬首望向她，瞳中幽深明灭，不由得有些怔怔，道：“怎？”
“上古，以景昭身份，你平时看都不会看，现在简直是在胡搅蛮缠，你到底……怎？”
黑白分明眸子似是带着迤逦温柔，往里看，却只能见到片淡漠，上古顿顿，自己也觉得着实有些奇怪，刚才这些话简直不像是她能说得出来，错过白玦投来目光，她笑道：“相识千万载，难得见你想找个归宿，不过是觉得景昭不适合而已。”
“仅仅如此？”白玦勾勾嘴角，似是嘲讽，道。
白玦握着茶盅手顿顿，看着上古，淡淡道：“百年前她就不在。”
上古明，不再提这个话题，想起事，突然扬眉道：“景昭是芜浣女儿，你真要娶她？”
白玦点点头，神情淡远：“她现在替执掌苍穹之境，没什不妥。”
“不是这个意思。”上古扣扣手，有些不耐烦：“她乃芜浣之女，年岁先不管，这辈分就是个大问题。你若迎她过门，日后要如何应对她。”这事她当初听说时便跟天启说过，想起今日在大泽山事不由得肚子火。
“你回上古界，她不出现在你面前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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